-“小姐妹感情真好。”溫簡的媽媽溫蘭笑道。
桌上的三個大人都很高興,溫簡看著也很高興,隻有禾眠心裡不林服。
此時在教室裡,跟程晨小聲抱怨昨晚吃飯的事:
“溫簡才不會教我呢,以前我有問過她,結果她卻說,這麼簡單你也問我?”
禾眠學著溫簡的口吻說話,學完自己又笑了。
正說著話,就見同班的大部分同學都紛紛朝窗戶外看去,她也順著大家的目光往外看了一眼,原來是江逾風經過她們班的窗戶,然後從教室正門朝陸闊走來。
江逾風的外型優越,隻要每次在教室外等陸闊,就能引起很多同學的關注,隻是這些同學裡,不包括禾眠,她心思從來沒有在男女之事上,什麼校花,校草,全不在她關注的點上。
這會兒看到他進來,也隻是看了一眼,就轉過頭繼續和程晨聊溫簡去了
“而且你知道嗎,她看著瘦瘦的,但是力氣特别大...”
她的聲音夾雜著後面陸闊朝江逾風故意誇張說話的聲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想死你了。”
江逾風嫌棄地往旁邊站了站,然後問道:“我的書呢?”
“什麼書?”陸闊還真忘了,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是他讓幫忙帶的詩集,
“在家呢,明天給你拿過來。”
前邊程晨能一心二用,一邊看著江逾風和陸闊的動靜,一邊回覆禾眠
“她的力氣能有多大?可能還不如我。”
禾眠道:
“那你先跟我比比看。”
“好啊””兩人都把手放在課桌上面,準備掰手腕,看誰的力氣大。
陸闊一看,頓時趴在自己的座位上看兩人比賽,他最熱衷於看這種熱鬨了,並且自動承擔了裁判的功能:
“預備...開始。”
禾眠和程晨還是第一次玩這種遊戲,兩人力氣都差不多大,好半天都維持在垂直的位置,不分勝負。
禾眠的手臂看著白皙而纖弱,她力氣和程晨不分上下,但是耐力更足一點,過了大概有一分鐘,程晨敵不住,手掌被她按壓下去。
一旁的陸闊拍手:“禾眠,想不到你還挺厲害啊,來,我來跟你試試。”
陸闊摩拳擦掌要跟禾眠比試比試,禾眠轉過身來說:好啊。
陸闊剛把手放到桌面上,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哎呀不行,我的手放假時受傷了。江逾風你來跟禾眠比比。”
江逾風並從善如流坐到陸闊的位置上。
禾眠一看他的手,比她的大了不少,而且手臂還長,猶豫著要不要比,沒有比的必要啊,肯定是輸的。
對面的江逾風說道:“我用左手跟你比,或者你用兩隻手也行。”
“那可以。”
禾眠馬上伸出右手和江逾風的左手扣住。
陸闊繼續在旁邊當裁判發號施令,他一說開始,禾眠就使儘了所有力氣,想在最開始趁江逾風還沒發力時,先發製人,一舉把他按倒。
這個戰略還是不錯的,她一使勁,江逾風的手果然被她按了一半下去,隻要稍稍再用力,他就輸了。
結果,是她想太多了,江逾風也隻是開始沒有防備,被她一路按下去,在離桌面隻有幾厘米時,他的手便紋絲不動了,任她怎麼使勁,都不再往下。
不僅不往下,他的手還在慢慢,慢慢地往上彈起。
兩人掌心對著掌心,她的手幾乎被他的手緊緊包住,她在用力推他的手,用力得臉都紅了,而對面的江逾風卻是神情淡定,隻是耳尖微不可察的有點發紅。
他的掌心滾燙,左手的力氣不能說很大,隻是剛好能夠抵禦住禾眠的所有力氣,卻沒有扳過去,把禾眠扳倒。
兩人又是僵持不下,過了不止一分鐘了,禾眠的手有點酸,她忽然耍賴地站起來,把另外一隻手也用手,兩隻手把江逾風的左手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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