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那位陸小姐到底什麼關係?你要不喜歡昭昭,要說清楚的,不能耽誤她。”
陸垚垚真不是想看他别的資訊,就是湊巧發過來,看到陸小姐幾個字,她才點開看的,看到他媽媽親昵地叫昭昭,她有點愣住,不知怎麼反應,有點木訥地把手機還給顧阮東。
她的表情不對,顧阮東微皺眉,低頭翻了一下手機,看到這條資訊,壞脾氣一下湧上來,一手緊攬住要走開的陸垚垚,把她按在自己胸前不讓她離開,一手撥通他母親的電話,接通後,語氣冰冷地諷刺:
“您是真不怕我單身一輩子啊。”
“我和陸小姐什麼關係?她是您這輩子唯一、僅有的兒媳婦!”
說話方式一如既往認真裡透著點邪氣,邪氣裡又透著真摯。
與此同時,懷裡的人和電話那頭的人同時愣住。
顧母一根筋,本能地反應:“那昭昭....”
她是一直把許昭當兒媳婦對待的,就是一根筋的認定了這個兒媳婦。以前雖覺得是高攀,但人許昭逢年過節都會帶著禮物上門拜訪,對自家兒子的心昭然若揭,所以她從來沒質疑過許昭就是兒媳婦這一點,總覺得是遲早的事,自家兒子在外邊玩夠了,會回家的。
顧阮東一聽這個名字就頭疼,掛電話時,最後一句話是:“您這麼喜歡許昭,要麼您跟她過好了。”
“你說的什麼渾話...”顧母的聲音戛然而止在掛斷的電話裡。
懷裡的陸垚垚悶著頭不說話,他想抬她的頭,她就是不抬起來,因為他剛才說的:她是您這輩子唯一、僅有的兒媳婦。
她覺得有點霸道,又很喜歡怎麼辦?
悶在他懷裡偷笑。
不過,等抬頭時,她又是一臉委屈:“你媽媽好像不喜歡我,更喜歡昭昭。”
故意把昭昭兩個字叫的格外親昵。
顧阮東知道她沒有因為這事真生氣,她是那麼大氣又善解人意的人,這麼說也是鬨著玩。
但正因為如此,他反而更心疼,一點點讓她不自在的話,他都不捨得。
所以這次他敞開心扉道:“我家當年出事,是許家幫忙度過難關,所以我父母一直記著這份恩情,也想湊合我與許昭,尤其是我母親,她年輕時過得不好,覺得是自己能力不夠,管不住我父親,現在希望找一個能力強的能管住我的人,能讓我常回家的人。而許昭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她一廂情願罷了。”
“所以,真的隻有許昭能管得住你嗎?”
“你說呢?”
“我覺得確實隻有許昭能管住你。”許昭耍人的能力一套一套,跟他有一拚。
“隻想讓你管。”他低頭輕咬她的唇,這是一句承諾,愛得純粹沒有一點雜質。
人與人之間的相互吸引,有時候沒有道理可言。不以是否合適來判斷,也不以權衡利弊後的結果為導向,就是最原始而純粹的悸動,看到對方就莫名心情愉悅,想把最好的給予。
因為她,他心甘情願把所有灰色產業消除;
因為她,他心甘情願與過去紙醉金迷的生活告别;
因為她,他心甘情願去討好她的家人,開始幻想未來家庭的生活;
所以,到底誰能管得住他?
而且根本不用管,他自己就把自己摘乾淨送上門來了。
陸垚垚當然能感受到他的愛意,一點也不猜忌,並且她有自信的,顧家父母會喜歡她。
兩人正吻得難捨難分,顧母的電話又打來了,顧阮東按了不接繼續。
結果,沒兩分鐘,又打了來,陸垚垚便稍稍推開他,讓他先接電話。
他微喘著氣,一手依然攬著她,眼神依然膠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接了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他母親的聲音:“阮東,你爸讓我問你,要不要準備一下去陸家提親?你也問問陸小姐,她家都有什麼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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