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風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唇,但是還是不笑,表情依然冷淡。
林禾眠想不說就算了,準備去看孩子們在做什麼,結果江逾風在她要轉身時,又把她攬進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她說:“你想想,你剛才看了顧阮東幾眼?”
林禾眠無了個大語!這個醋也要吃?
她是看了幾眼顧阮東,但都在正常的禮貌範圍內。這次她可一點都不心虛,所以底氣十足反駁
“我還沒說你剛才跟顧阮東在會客廳獨處了半個小時,都揹著我談什麼了?”
江逾風沒想到禾眠現在長進了,反駁的角度刁鑽,不由也順著她的思路說道:“放心,我隻對你行,對男人沒興趣。”
一如既往,就好好的,也要把話題引到少兒不宜上。
偏偏被千錘百鍊的林禾眠,聽到這些話,還是不免心跳加快,大腦短路了一下。
江逾風已經鬆開她,去兒童遊樂房裡找兩位小朋友去洗澡睡覺了,也不管現在才幾點,小朋友們睡不睡得著。
不過兩位小朋友也習以為常,他們家晚上睡覺時間就是比較早,爸爸美其名曰早睡有助於長高。
江家作息時間早,熟悉的人都知道,所以基本過了9點10點,不是緊急的事情都不會輕易給江逾風打電話或者發資訊,反正打了不一定接,發了也不一定回。
而顧阮東這邊恰恰相反,單身的人,長夜漫漫,大把時間不知怎麼揮霍,他現在不去會所,也不呼朋喚友瞎玩。
王總叫了他幾次都被他拒絕了,人家寧願回公司打球、抽菸,消磨時間,也不出去。
主要是垚垚忽然搬家,打亂了他原來近水樓台的計劃,讓他束手無策,現在想見她一面沒那麼容易。
小蔡進辦公室彙報說,跟那個小區的物業和房產打過招呼,但是陸小姐住的上下層都沒有出售的房子,聯絡了人家業主,出高價也不賣,本來住那小區的也都是不差錢的。
小蔡彙報完,看顧少面無表情就沒再往下說。
但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道:“您可以直接住陸小姐家吧?我聽她助理說,陸小姐那房子又大又空曠,她一個人住很害怕,每晚都讓助理過去陪她住。”
“你跟人家助理很熟?”
小蔡鬥膽回答:“顧少,我這是為了您的幸福出賣色相。”
顧阮東上下打量了一番小蔡:“你有色相這種東西?”
侮辱性極強。
小蔡立馬站直了,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襯衫西褲皮鞋,可都是手工量身定製的,不管站在哪裡,也算得上精英吧?怎麼就沒有色相了?
顧阮東把人“侮辱”了一翻,一點不覺得愧疚,起身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公司,腦子裡隻有一句:她一個人住很害怕,每晚都讓助理過去陪她睡。
哦,也知道害怕呢?
陸垚垚這房子吧,買的是精裝修房,但是就像江逾風家最初那樣,其實空有設計感,沒有什麼煙火氣,她搬過來住之後,一個人確實顯得空蕩蕩的,咳嗽一下都有迴音,第二晚就不敢自己住了,一直是助理來陪她住著。
如果要長期住,後面再慢慢添置生活用品,應該就會好點。
今天助理被郝姐叫到公司去做别的工作,要晚點才能過來,正巧她約了檯球教練到她們小區的業主會所裡來教她,所以也會晚點到家。
這位教練名字叫石一帆,曾獲得某屆中式檯球錦標賽的冠軍,在業內是大神級别的人物。
不就打檯球嗎?她現在不用拍戲,有的是時間學,想學會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石一帆現在已經退役,經營了幾家高階的檯球俱樂部,自己本身很少親自當教練,隻有陸垚垚這種優質的客戶才能請得動他。
人家很專業,也很有分寸,絕不會與女學員有任何肢體上的碰觸,比如陸垚垚要是姿勢不對,他隻會拿著教棍糾正她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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