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來敲門時,有兩位平時親近點的高管也跟過來了,憂心忡忡
“你剛說顧少身體不林服,會不會暈在裡面了,要不要找人把門撬開?”
小蔡嚇死了:“不用,不用,他剛回答我了,一會休息好了就出來,咱們先回去開會,把今天的議題先溝通一下。”
小蔡急忙把兩位高管帶走,免得萬一從休息室傳出來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可就毀了。
倒不是休息室的隔音不夠好,而是以防萬一嘛!
陸垚垚剛才聽到敲門聲,已經嚇得咬著唇,一點聲音都不敢有,她現在全身都無力了,不想再做他手中的球杆了,隻求他放過。
他又重先把人放回沙發上,然後繼續,完全不受被人催促的影響。
戒菸太久,這麼一點哪裡夠?
最終,在那個會議開到快結束時,顧阮東才姍姍來遲。
來的時候,依然是黑襯衫,黑褲子,隻是領口的鈕釦沒有像以前那樣解開兩顆,這次倒是都係得闆闆正正的,前面的頭髮有點濕,掉了一縷在額前,很有一點衣冠禽獸的味道。
他往會議桌正中的位置坐著,人往椅子後靠,一手隨意地搭在會議桌上,問
“談到哪了?”聲音無比沙啞,嗓子和口腔都是乾燥的,忍不住輕咳了兩聲。
小蔡急忙給他遞了一杯水讓他潤嗓子。
幾位高管聽到他沙啞的嗓音和咳嗽,想著,原來是真的身體不林服?也難怪了,最近集團動盪,加上外界猜疑、報道,他的壓力可想而知了。
平時會議還會有幾句廢話,這次都不敢了,把剛才談好的主要內容反饋給他,等他給出意見。
這次會議的主要內容是針對潤德地產公司對顧氏集團的一些列小動作而討論對策。譚潤德上回在城中村慫恿釘子戶鬨事被顧阮東輕易解決之後,最近又買通了幾個房產博主,開始發表各種顧氏集團旗下的物業不行等等負面新聞。
顧阮東說了,别人敬他一尺他敬别人一丈,否則,他一定是眥睚必報的人。王總原本幫他約了週末的局,但譚潤德竟然拒絕了,打算一條道路走到黑的節奏。
今天會議上的高管,要討論出一個對付譚潤德的方法,心知肚明,他們討論的結果,顧阮東不一定會采納,因為顧阮東一向覺得他們手段不夠雷厲風行或者不夠狠,所以彙報完他們討論的結果,就等顧阮東發話了。
偏偏顧阮東是老狐狸,你們討論半天,沒有拿出一個好的、我滿意的解決方案,等於沒有結果,那就散會吧,至於他自己的計劃,後面會怎麼處理譚潤德,不必告訴你們。
這些高管也習慣了他的工作方式,他在會議上不表態,就說明他們討論的方案他不滿意,所以散會後,都急忙離開了,免得走慢了,被他抓著罵。
陸垚垚是真散架了,一動也不想動,他去隔壁會議室開會,她就在沙發上蜷縮著不想動也動不了,真是自找的,好好的惹他做什麼?
可是,想到他剛才的樣子,她又忍不住偷笑起來,身上還蓋著他的外套,外套上有他很好聞的淡淡香味,現在沒有菸草味,就是衣服上清爽乾淨的味道。
他去忙工作,她就自己打發時間。
阮阮給她發了幾張照片,是陸闊在她們森大藝術係的畫室裡,跟幾個男大學生在收拾畫具的背影,有兩張,是他跟大學生勾肩搭背的照片,别說,看這背影,混在大學生裡竟然也沒有任何異樣,很和諧。
“他不會冒充是你學生吧?太不要臉了。”陸垚垚本想發一條文字資訊過去。隻不過剛才手撐在檯球桌上撐了太久,也太用力,現在有一點發抖,所以乾脆發了一條語音過去。
很快,阮阮就回資訊了,但是不是阮阮的聲音,是陸闊的聲音:“什麼叫冒充,就我這年輕的長相,還需要冒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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