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禾眠放完東西便下樓,到另外一層去看易木暘了。
他現在已經搬到普通病房,臉上的紗布也拆了,但是她和富女士都很有默契地不給他照鏡子,也不拿手機給他看。
易木暘躺病床上,很忐忑:“我真的毀容了?”
富女士:“放心,沒毀容,就是現在還沒消腫,有點像豬頭!”
這是親媽能說出來的話嗎?
林禾眠在一旁笑,也不迴應。
“禾眠,你說實話!”易木暘盯著林禾眠看。
“要聽實話?”
“說!”
“嗯,確實有點像豬頭,但是是一隻帥氣的豬頭。”
說完自己忍不住笑了,旁邊的富女士更是笑得不行。
“把手機給我看看。”易木暘大吼,太過份了,這兩個女人。
富女士也不鬨了,蹲在他的旁邊,哢哢給他拍了兩張照片
“自己看吧。”
易木暘接過手機一看,立即扔出一米遠,哀嚎一聲,躺平不動。
“我的手機...”富女士想打他。
林禾眠笑:“放心啦,醫生說了,消腫就好了,還是帥帥氣氣的易哥。”
易木暘這才真心笑起來。
“禾眠,我和我媽媽商量過了,這兩天會轉回H市的醫院。”
林禾眠一愣:“你的傷還沒好。”
“問過醫生了,可以轉。主要是在森洲,人生地不熟,沒有在H市安心。你沒看我們富女士,最近皮膚都變差了嗎?再住下去,我沒好,她該生病了。”
林禾眠和他們相處得很愉快,有點捨不得,她對易木暘和富女士,現在已經有一種親人,孃家人的感覺。
易木暘現在傷口不疼了,雖然臉腫,但是已恢複從前吊兒郎當的模樣,聽到林禾眠說的話,他吊兒郎當道:“你怎麼到處認孃家人呢?”
他故意揶揄她,以前聽她說過,她有個男同事追她,追著追著變成了哥哥。
林禾眠知道他說的是周銘,但那不一樣,對周銘更有一種前輩的感覺,對易木暘,因為兩人一起經曆過很多困難,甚至曆經生死,所以感情自然要深厚很多。
“你不能等傷好了再回H市嗎?”她確實捨不得。
富女士笑著說:“還是先回H市吧,倒不是因為他,而是我。禾眠,你看看我最近在森洲都沒去做美容,有沒有老了5歲?”
“沒有,還是那麼年輕有活力。”
他們已經聯絡好轉院回H市的事,林禾眠便也沒再挽留。
晚上回家時,江逾風聽她說易木暘要轉院回H市的事,便說道:“那明早回京接孩子們回來,讓他們見見他。”雖是有些嫉妒,但是他也從不否認易木暘對孩子們的付出,所以孩子們和他感情好,他也樂意。
“先不用了,易木暘現在估計不想見孩子們。”林禾眠想起他浮腫的臉還是有些好笑。
“等他回H市養好傷了,我們再帶孩子們過去吧。還有孩子們剛在那邊適應了生活,又接回來不太好,等這學期結束再回來。”
“好,聽你的。”江逾風表示可以。
過了一會兒,林禾眠忽然說道:“陸闊好像談女朋友了。”
“他?”江逾風不信,他已認定陸闊要孤獨終老。
“我也不是很確定,等我改天再確認一下。”或許是女生天生的敏感,她那天看陸闊的樣子,覺得有戲。
“你有精力關心陸闊的感情生活,不如多關心關心我。”
“你怎麼了?”
“你說呢?”他說這話時,眼裡的光不言而喻。
林禾眠無語,忍不住道:“我懷疑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為了....做..”最後一個詞,她說得很輕。
因為隻要兩人單獨在一起,不管在聊什麼或者做什麼,最後都會終結與此事,他樂此不疲,從最開始認識就如此。
他倒是很大方承認:“我是因為有愛而後才有性,而不像某人,是因性而後才愛。所以這個問題,應該我質疑你才對。”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