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解釋,也像是彙報今晚的情況,但因為眉眼裡帶著笑,尤其最後一聲江太太,曖昧至極。他這人就是這樣,隻要與她在一起時,再正經的聊天最後也會被他聊成這樣。
“我不是江太太,你要應酬跟别的女孩逢場作戲我也管不著。”
正說著,電梯門開了,林禾眠先一步走出電梯,江逾風依然在她身後不緊不慢跟著,到了家門口,她在按密碼,江逾風慢條斯理說道
“你提醒我了,禾眠,當時送孩子們回京之後,你答應我什麼了?”
因為他身上有煙味,所以始終與她保持著半步的距離。
她答應什麼了?
他這人,天天給她下各種套路,提各種要求,想不起來了。
江逾風不可思議:“你該不會忘記了吧?”
從京城回來的飛機上,他說得很清楚,等易木暘回來,他們就領證。
門開了,林禾眠也想起來了:“我好像當時沒答應吧?我隻是說哦,哦是表示聽見了,並不表示答應了。”
領證?你求婚也未免太隨便了,她想。
“禾眠,你狡辯的功力進展,那下回跟你說話,我是不是需要錄音?”
“隨你。”
江逾風也受不了自己一身煙味和酒味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香水味,到家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洗完澡,頭髮濕漉漉的胡亂擦了一下,穿著一套家居服出來,整個人清爽多了。
林禾眠正坐在沙發上跟孩子們視頻,他走過去坐在她的旁邊,環抱住她,把臉湊到手機前跟孩子們打招呼。
他洗了澡,身上都是清爽好聞的味道,半乾的頭髮不時戳到她的臉,有些癢。見他和孩子們聊得開心,她乾脆把手機遞給他:“你拿著。”
然後自己起身離開他的身邊,也去洗澡了。
洗完出來時,江逾風已經關了視頻,看她穿著睡衣出來,眸光倏地炙熱起來。
林禾眠就站在原地不動了,離他三米遠,免得他又動手動腳。想起剛才聊天,她又被他三言兩語帶偏了主題,真正想知道的一個沒問。
江逾風見她站那麼遠,有些好笑:“那三個女孩是朋友叫來的,你可以問陸闊,作為已婚人士的我,一整晚都離她們很遠。”
他反正在外都是自貼標簽:已婚人士。
林禾眠在意的不是這個,這點信任還是有的。她在意的是,為什麼當眾看到她,假裝不認識?
“那是什麼朋友?以前沒聽你提過。”
“不是什麼關係好的朋友所以沒提過。小時候雖然是一個大院長大的,但是我們價值觀不同,類似於彼此看不上,所以去棲寧上高中之後沒聯絡過了,前陣子才知道他也在森洲,才開始聯絡的。主要是他這人花心,又不講規矩,所以我不想讓他認識你。”
說的也是事實,沒有騙她。隻不過他和顧阮東的交易沒必要告訴她而已。
林禾眠聽他一本正經地解釋,好像確實符合他的作風,小氣,愛吃醋,那個朋友好像也長得不錯。
這麼一想,她心裡那點小糾結就散了,唇角不自覺揚了揚,偷偷笑了一下。
“想笑就笑!”
林禾眠便走了幾步,坐到他旁邊,笑著說
“在你眼裡,我是那種會被長得帥的人隨便帶走的人?”
“他帥?”他的重點總與她不一樣。
“好像也不是帥,是挺有味的。”雖然就一眼,但是那男人抽著煙,亦正亦邪的模樣還挺好看的。
“林禾眠....”他警告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又笑,靠在他身上,雙手環住他,求生欲.滿滿:“不過還是你最帥,最有型,最有味。”
當然,也屬你最小氣!
“反正以後看到他,離他遠一點。”最後還不忘囑咐一句。
“哦。”她漫不經心地迴應著,根本每當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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