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風正一家四口在擊劍館,他和林小念在各自的教練陪同下練習,旁邊是禾眠帶著林小荷在陪同。
林小荷見爸爸和哥哥穿著擊劍服太帥了,她也蹦跳著過去要參與,教練隻得讓她和哥哥一起訓練。
林小荷嬌滴滴的,這點隨了禾眠,不愛運動,到訓練場就是為了好玩,教練讓她練抬腿,她就偷懶輕輕晃一下就算是抬腿了,反觀旁邊的林小念,對自己很嚴格,教練讓做什麼動作,他就要努力做到最規範最好。
練了不到兩分鐘,自己爬出訓練場要媽媽抱抱,撒嬌說腿好疼,練不動了。林禾眠笑,不知林小荷的性格到底像誰,她和江逾風還有林小念都屬於那種對自己要求很嚴格,做事絕對投入認真的性格,不像林小荷,隨性也任性很多。
江逾風就喜歡林小荷這樣,他的女兒生下來就該是隨心所欲地生活,享受世間的一切美好,不必強求她做任何事。
林禾眠說他:“你這種思想本質上也是重男輕女,你如果要求林小念要獨立要有擔當,那麼,應該也同樣要求林小荷要獨立要有擔當,而不是放任她,縱容她。”
兩人也不可避免會因為育兒觀唸的分歧而爭執。
“這不是重男輕女,而是因材施教。小念本身就是對自己要求嚴格的孩子,我們需要做的是全力支援他,讓他有足夠的能量應對他內心的需求;而小荷完全相反,她是隨遇而安的個性,你如果嚴格要求她,訓練她,這並不是教育,而是用你當父母的權威在施壓,她不會幸福。”
江逾風說起育兒來也是一套一套,林禾眠甘拜下風,承認他說的有道理。
正想著之前的討論,旁邊江逾風放在她這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崔姐打來的,她便接了。
“莫小姐?江總在嗎?”
“在,稍等,我讓他接聽。”
她拿著手機朝江逾風招了一下手,江逾風馬上過來接了。
崔姐:“傅總急性腸胃炎,這會兒人去醫院了,年會最後的演講恐怕要你過來一下。”
若不是情況特殊,崔姐也不會來找他,畢竟年會最後的致詞,換任何人都不合適。
“我知道了,半個小時後過去。”江逾風也不推脫。
他去更衣室洗澡換衣服,林禾眠便在外邊幫他看崔姐發過來的演講稿,職業習慣,很細心地逐字逐句幫他審閱、修改。
“禾眠,過來一下。”江逾風在更衣室喊她。
她過去,看江逾風已經穿戴整齊了,筆直合身的西裝西褲,裡邊配著青灰色襯衫,與生俱來的一種精英與矜貴的氣質,林禾眠每回見,都還是會心跳加快。
“幫我係領帶。”他遞給她一條領帶,稍稍往前站了一步,拉進兩人的距離。
林禾眠接過連帶,稍稍墊腳尖才把領帶給他戴上,結果,她並不擅長這個,之前看别人係很簡單,自己替他係時,手就不聽大腦使喚了,拿著領帶,認真想了好一會兒。
江逾風一直低頭耐心等她,看她表情嚴肅,睫毛撲閃撲閃,忍不住開口
“不會?”
林禾眠就見他喉結因開口說話,上下滾動了一下。
偏偏聲音還是低啞的,讓人眩暈,她悄悄紅了臉。
“不會係,你到年會請崔姐幫忙吧。”她如實回答,想著下回要去找莫淑雯好好學學。
破罐子破摔了,說完不會便鬆開他的領帶,手都抬酸了。
“好。”江逾風伸出雙手,三兩下就自己繫好了。
原來他自己會係?那乾嘛還找她,她抬頭瞪他一眼,他就笑,再次伸出雙手,但這次不是係領帶,而是一手繞過她的腰把她帶進自己懷裡,一手托著她的頭,低頭很認真地吻她。
吻得林禾眠目眩神迷,忍不伸出雙手環住他,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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