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風在小朋友們面前,對林禾眠很剋製,一直沒有任何越界的舉動。這會兒就是臨睡前,來她們的房間,想道一聲晚安,結果,林小荷見到門口的他,很開心喊道
“我要爸爸給我講故事。”
林小念也坐著,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他。
“不行,爸爸要回去睡覺。”林禾眠拒絕。
林小荷可沒有那麼好打發,
“我同學說,每天晚上都是爸爸媽媽陪她一起睡的,有時候媽媽講故事,有時候爸爸講故事。我都沒有聽過爸爸講故事。”聲音委屈巴巴的。
林禾眠看林小荷就想,你是上天派來克你媽媽的吧?
隻能寄希望於一向懂事的林小念拒絕,結果林小念坐在床中央,也是眼巴巴看著江逾風,眼裡充滿期望。
真的好想聽爸爸講睡前故事呢。
林禾眠歎了口氣,不忍拒絕孩子們的要求,也無法跟孩子們解釋,爸爸媽媽為什麼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卻不睡在同一個房間裡。
江逾風多精明一人,捕捉到她眼裡的猶豫,立即走進房內,接過她手中的繪本
“爸爸給你們講。”
兩個小朋友一左一右躺在他的身邊,安靜地聽他講故事。林禾眠被林小念握著手走不了,隻得也躺在旁邊聽著。
他聲音溫柔而低沉,雖沒有抑揚頓挫或者聲情並茂,但勝在感情真摯而投入,兩個小朋友都聽得很入神,林禾眠躺在一旁也安靜聽著。
講完一本,江逾風低頭一看,不僅懷裡的兩位小朋友睡著了,連旁邊的林禾眠也不知何時睡著了,呼吸很輕,半長的頭髮散在白皙的臉頰上,她緊緊挨著林小唸的後背,睡得很踏實。
這一室的溫柔暖意,讓江逾風的心頭湧起無限的繾綣,他輕輕躺下,伸手去握著禾眠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著,她睡得熟,手被他握著時隻輕輕動了一下,沒有反抗。
林禾眠不知自己是怎麼睡著的,睡到後半夜,忽然被噩夢驚醒。夢裡是滿臉是血的易木暘在身後朝她吼
禾眠,快跑,别回頭。
她聽他的話,抱著孩子拚命往前跑,身後是他的慘叫聲,然後她抱著孩子一腳落空,掉入懸崖底下,失重感傳來,人便忽然驚醒過來。
臥室沒有燈,遮光窗簾又很擋光,漆黑一片,隻有感官清晰地知道自己被摟在一個熟悉的懷裡,摟著她的人睡得很沉,無意識地伸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好似安撫。
孩子們呢?
中間明明隔著一個林小唸的。
她翻身起來,用手去探他身後,適應了黑暗之後,能模糊看到他身後兩團小影子橫躺著,所以占據了大半個床,她和江逾風隻能緊貼著躺在床邊的位置。
江逾風被她的動靜吵醒。
“禾眠?”他輕聲喊她名字,複又把她摟進懷裡躺著。
“回你自己的房間去。”林禾眠推他,心情還沒有從剛才那個噩夢裡恢複過來。
他不為所動,甚至加大了力氣:“乖,睡覺。别吵到孩子們。”
她動彈不了,身體在床邊上,半邊幾乎懸空,他一鬆手,她恐怕就要摔下床去。大概就是這樣的姿勢,所以才有失重感,做了那樣一個可怕的夢。
昏暗裡,江逾風的雙手忽然往下移,握著她的腰部,她輕喊:
“你做什麼?”
他握住她腰的雙手稍稍用力,就把她180度旋轉換到了裡側的位置,她和孩子們在裡邊,他在最外面。
語氣揶揄地回答她的問題:“你以為我想做什麼?”
這大半夜的,曖昧氣氛陡升。
林禾眠坐起來,把兩個孩子放到枕頭上躺好,床的位置空出大半,她往裡縮了縮,知道趕不走他,索性不管他。
她往裡躺一點,他也緊貼著上來,昏暗裡,視線也好得很,精準無誤把她再次拽進自己回來禁錮著,忽然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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