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不累?”林禾眠問,為了來這酒店陪她,每天早出晚歸,開100多公裡的車。
江逾風揉了揉她的頭髮,回答:不累。
怎麼會累?能每天就這麼見她一面,已很好。
“其實你沒必要來陪我,我在這挺好的,而且週末可以找時間回去。”她是心疼他的。
“嗯。”他安靜看著她吃,並不多話。
淩晨的酒店已經很安靜了,隻有走廊外偶爾新入住的客人拉著行李箱輕微滑動的聲音。
江逾風的這間是大床房,很寬敞,裡邊的設施比標間好很多,拉開窗有個8平米左右的大陽台,喝完粥,關了燈,便把窗戶拉開,夏季的夜風徐徐吹來,自然風比空調的涼風林服很多。
林禾眠滿足地躺著,很放鬆,思緒渙散,江逾風給她輕輕捏著肩膀緩解她的疲勞,隻是這人呢,原本很認真幫她按摩肩膀,然後按著按著,手就不老實了。
她癢,笑著打開他的手,他又來撓她,她笑做一團。
她的唇就被他封住了,半晌,他才鬆開:“噓,小聲,酒店隔音不好。”
她好氣,隔音不好,你還故意?
好在他還算剋製,隻折騰一次,然後相擁而眠了。
第二天清晨,林禾眠便悄悄回自己的房間了,還是不願意讓同事知道她與江逾風的關係,回到房間又睡了一個回籠覺,快8點時才醒來。米姍不知何時已經起了,看到她,很奇怪地問
“林律師,你昨晚幾點回來?”她記得淩晨起夜時,旁邊的床還是空的。
“挺晚了,我沒看時間不知道具體幾點。”她有些心虛地拉了拉自己的睡衣。
米姍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催促到
“樓下早餐快結束了,林律師我們快點下去吧。”
“好。”
餐廳裡,史律師與張靖趙妙歌三人已在吃早餐了,同一桌上,江逾風竟然也在,正慢條斯理地用餐。
“米姍,林律師,這邊。”史律師招呼,圓桌上留了兩個位置給她們,而且也不知是誰,給她們放好了早餐。
“謝謝史律。”米姍道謝。
“要謝就謝江總,他給你們留的。”
“謝謝江總。”米姍偷偷吐舌,不敢多說話,有些怕江逾風。
林禾眠的位置就是緊挨著江逾風的,他抬頭看她,等著她說謝謝,結果人家壓根不看他一眼,自顧吃了起來,很是沒良心。
在座的同事都對他們的關係好奇死了,像在一起又不像在一起,說江總追她,又沒有表現出追她的樣子,但是他們不敢問更不敢說。
等吃完,江逾風便又開車回森洲了,臨走前還問
“你們去哪?送你們一程。”
“不用了,我們走路過去很快的,謝謝江總啊。”史律師替大家回答了。
“好,再見。”他說再見時,眼神從林禾眠身上飄過,後者呢,就是低頭擺弄手機不看他一眼。
一行人去禦眾地產的路上,趙妙歌感慨
“江總真是蠻低調的,來這邊出差,也不帶助理,也不帶司機。”
“能住這家連鎖酒店就看出他低調來了。”
“昨晚我回來得早,看到他借用酒店的廚房在熬粥,很認真的樣子,與以前新聞上看到的人完全不一樣,蠻有生活氣息的。”張靖說。
原來昨晚的粥是他親自做的啊,難怪合她胃口。林禾眠聽著她們聊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實際啊,內心早就感動得一塌糊塗了。
他默默替她做的事,她都記在心裡的。
等到了禦眾地產,周圍沒人之後,她給他發了一條微信語音
“老公,愛你。”
他很快回覆,嗓音低沉而冷漠
“在開車。”
哼,真是不解風情,林禾眠難得煽情一回,被他生硬的三個字懟回來了。
過了不到兩秒,他又發過來一條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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