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戰時寒急匆匆的背影,徐輕言的心底一片驚疑。
戰時寒這出去五分鐘回來,怎麼變得這麼奇奇怪怪的?
就跟換了一個人一樣?
沈知一見徐輕言盯著休息室門的方向,還以為她捨不得戰時寒出去了,她揶揄道:“言言,戰時寒就去打個電話而已,不用多少時間,你不用這麼捨不得。”
徐輕言:“不是,我......”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太多疑了,便沒再說什麼。
半個小時後,戰時寒再一次返回了休息室。
一進門他就先關心徐輕言,“言言,還累嗎?”
“不累了。”徐輕言回答,“這一次跟宋揚把事情給處理好了吧?”
這一次?
戰時寒覺得徐輕言這句話有些奇怪,但並沒有多想,隻答道:“處理好了。沒什麼大問題。”
徐輕言滿意地“嗯”一聲,再道:“快中午了,我們去飯店吃飯吧。知一,傅先生......”
招呼沈知一和傅池垣的時候,徐輕言發現傅池垣不在,“咦,傅先生呢?”
“傅大哥在湖那邊沒有過來。”沈知一答道。
徐輕言“哦”一聲,道:“那知一,麻煩你去找一下。”
“哦,好......”
湖邊。
“頭,您什麼時候回來?組織沒有您坐鎮,都要亂了。”
“誰敢亂,殺誰。”傅池垣神情冷淡,就好像他說的不是殺人,而是今晚吃什麼一樣。
直把電話那頭的人給嚇了一大跳,連連回答,“不,頭,剛才我開玩笑的。”
傅池垣冷哼一聲,“赤有沒有動靜?”
“沒有。頭,你放心,我們一直盯著她,她有任何動靜,我第一時間通知您。”電話那邊的人話鋒一轉,問:“頭,海燕說您有喜歡的人了,真的還是假的?”
傅池垣還沒回話,沈知一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過來,“傅大哥。”
他回身朝著沈知一看一眼,然後衝著手機那邊說一句“我掛了”後撂斷電話,面向沈知一。
“有事?”傅池垣問。
“要離開去飯店吃飯了,言言讓我來喊你。”沈知一說。
傅池垣淡淡地“嗯”一聲,一邊把手機放回口袋裡,一邊繞過她去休息室。
沈知一望著他的背影,為什麼總覺得這個冷冰冰的男人這麼像她的閃婚老公呢?
......
戰時寒不願意徐輕言累,婚禮要準備的東西,除非必須徐輕言過目的,不然,根本就不讓她操心,而非她過目不可的,就全部送到她面前。
“言言,明天我讓各大珠寶首飾的品牌商帶著最新款的對戒來家裡,我們一起挑對戒。”
“讓他們來家裡乾什麼?我又不是廢了,不能出門了?而且,他們帶過來的款式,也沒有他們專櫃上的款式多。”徐輕言說
戰時寒一向以徐輕言為先,“言言想去專櫃看,那我們就去專櫃看。”
翌日,徐輕言和戰時寒去了商場專櫃看對戒,沈知一作陪。
孕晚期,尿頻得厲害,剛看一家,徐輕言就想上洗手間了。
“我陪你去。”戰時寒道。
“知一陪我去吧,你在這裡看對戒,早點看好,我們早點回去。”徐輕言說完,和沈知一手牽著手去洗手間那邊去了。
留下的戰時寒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聽從徐輕言的吩咐,對著專櫃的店員道:“把你們的對戒全部拿出來,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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