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言的心狠狠一疼,表面上她平靜地“哦”一聲,然後繼續把u盤放進電腦裡,再然後打開u盤裡面的視頻。
視頻一開始,就是蘇思音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戰時寒進他再尼莫酒店的專用房間裡。
再然後,蘇思音問戰時寒知不知道她是誰。
戰時寒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一個勁地喊徐輕言的名字。
蘇思音見他醉得認不出人了後,就脫掉自己的衣服勾引戰時寒......
看到這裡的時候,徐輕言一顆心緊得不行。
因為接下來,戰時寒就會把蘇思音給當成她發生關係了,甚至,她都想放棄不看後面的內容。
不!她一定要看明白蘇思音是怎麼設計戰時寒的!
徐輕言這麼告訴自己,然後,揪著一顆心繼續看。
結果,沒看到戰時寒把蘇思音當成她緊緊摟住,隻看到戰時寒推開蘇思音。
而蘇思音惱羞成怒,隻得假裝成她和戰時寒發生過關係的樣子......
“砰!”
徐輕言手上的手機從她的手中滑落下去,砸在了地板上......
原來,她從頭到尾都被蘇思音給騙了!
戰時寒根本就沒有和她發生過關係!。
戰時寒心心念唸的人隻有她,即便蘇思音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都沒能成功!
他口口聲聲喊的,隻有她的名字!
他對她那麼的癡情、深情,而她呢?
她相信了蘇思音的話,認定他和蘇思音發生了關係,拒絕見他、拒絕他的解釋。
他費儘心思找到她後,她卻找百裡鬱做擋箭牌,當著他的面要接受百裡家專門傳給兒媳婦的手鐲,還說他糾纏她的樣子很難看,讓她覺得噁心。
想起當初的那些事,徐輕言心痛、後悔得無以複加。
“對不起,戰時寒,我當初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跟你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戰時寒沒想到徐輕言會跟自己說對不起,先是一愣,然後他趕緊道:“傻言言,當時那種情況,連我自己都以為我跟蘇思音發生了關係,更何況是你?而且,這件事如果真的要怪,應該是怪我。怪我不該喝酒,不該喝醉。如果我沒有喝酒,沒有喝醉,蘇思音就沒有這個設計、陷害我的機會。”
“不,怪我!我知道你本來是不想讓蘇思音轉正的,因為你不喜歡女的當你的助理,但蘇思音和我聊得來,所以,你讓她轉正做了你的助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根本就沒有接近你的機會!”
傅池垣看著徐輕言和戰時寒爭著攬責任,滿頭的黑線。
“罪魁禍首不是赤嗎?”傅池垣淡聲發問。
爭著攬責任的徐輕言和戰時寒聽到他的話豁然開朗。
“看!我們倆真傻,罪魁禍首不怪蘇思音不怪,一個勁地怪自己。”
“不!言言不傻,隻有我傻。”戰時寒說。
“傻子。”徐輕言說著,踮起腳尖吻住戰時寒的唇。
跟之前的親臉頰不同,這一次是吻唇。
戰時寒的身子狠狠一顫,然後化被動為主動,和徐輕言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傅池垣沒想到剛才還爭著攬責任的徐輕言和戰時寒一轉眼竟然擁吻起來,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然後,輕手輕腳地離開他們的包廂。
他出去的時候,十分的湊巧沈知一從對麪包廂裡走了出來。
看到傅池垣,她驚地道:“傅先生,好巧,您也在這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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