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的兒子不可能是伊諗北的。
這麼告訴自己,徐輕言衝著張瑞道:“張叔叔,我剛才沒聽清楚,你跟我再說一遍吧,伊舒荷後背上和我姑姑兒子胎記一摸一樣的紋身是仿的誰的?”
張瑞知道徐輕言這是接受不了這個打擊,他出口的聲音更小了:“是......伊諗北的。”
剛才她沒聽錯,真的是伊諗北。
可伊諗北明明是殺害姑姑的人,他怎麼可能會是姑姑的兒子?
是不是張叔叔的人弄錯了?
如此想著,徐輕言問了出來。
結果張瑞回答,“大小姐,我讓他們找舒荷小姐確認過了,確實是伊諗北。”
聽到確實是伊諗北幾個字徐輕言的臉色一片慘白。
伊諗北真的是姑姑的兒子。
殺死姑姑的伊諗北是姑姑的兒子。
戰時寒看到徐輕言的臉色,心疼得心都揪起來了。
於是,他衝著徐輕言道:“言言,你先别急,也許伊諗北後背上的胎記也是仿别人的胎記紋的。”
徐輕言的心裡燃起了一絲的希望。
“我去看看伊諗北後背上的胎記。”說著,徐輕言就要去看伊諗北的後背,被戰時寒給拉住了。
“看他後背需要解開他身上的繩子,雖然他膝蓋出了問題,但他體內的肌肉鬆弛劑的藥效已經過了,還是很危險的。還是讓張叔叔去吧。”一邊說,戰時寒一邊跟張瑞使眼色。
張瑞是聰明人,立即道:“戰少說的沒錯,大小姐,我幫您看就行。”
“那麻煩張叔叔了。”
“不麻煩。”
張瑞走到伊諗北身邊,先動手把伊諗北身上的身子解開,再然後扯他後背上的衣服。
“你乾什麼?”伊諗北雖然因為跪了一天脫力了,但精神還在,他滿是戾氣地瞪著張瑞。
别說他精神飽滿的時候張瑞就不怕他,更何況他現在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張瑞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用力朝著他後背上的衣服扯去。
“嘶——”
隨著伊諗北後背上的衣服撕開,他後背上的胎記露了出來,和徐以柔畫給徐輕言的一摸一樣!
而且,確確實實的是胎記,不是紋身。
“張叔叔,你看到伊諗北的後背了嗎?是胎記還是仿的紋身?”徐輕言疾聲問。
她在心裡期待著。
期待老天爺不要跟她開一個這麼大的玩笑!
收到了戰時寒暗示的張瑞正準備欺騙徐輕言說是仿的紋身的時候,伊諗北怒氣沖天地衝著徐輕言道:“徐輕言,我已經落你手上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你不用從我後背上的胎記上做文章!”
“是胎記,不是仿的紋身。你是姑姑的兒子,你這個殺了姑姑的凶手竟然是姑姑的兒子,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徐輕言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黑,然後整個人朝著地上倒下去。
“言言!”
“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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