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詩蔓隻說戰時寒是她害徐輕言的幫凶,戰時寒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因為,他本來就是幫凶,他也早就自責、後悔過。
但時至今日,徐詩蔓竟然還說徐輕言的壞話!
戰時寒頓時怒火中燒,連他答應了徐輕言不現在殺徐詩蔓都忘了。
直衝過去,掐住了徐詩蔓的脖子。
“都到這一地步了,你還敢汙衊言言,徐詩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眼淚。”戰時寒怒嗬。
“我沒有汙衊徐輕言!她真的早知道我假懷孕,跟我交換了條件......”徐詩蔓反駁。
“還跟我嘴硬。”戰時寒根本不相信徐詩蔓的話,他的眼睛危險地咪了咪,然後加大手上掐徐詩蔓脖子的力道。
“咳咳......”徐詩蔓感覺脖子越來越痛,呼吸越來越困難。
她明白戰時寒真的想要殺自己,終於有些害怕了。
她一邊掙紮一邊跟戰時寒求饒。
“是我汙衊了她......戰時寒,我承認我汙衊徐輕言......你别殺我......求求你......”
已經對她起了殺心的戰時寒根本不聽她的求饒,一想到這段時間和徐輕言的所有誤會都拜徐詩蔓所賜,繼續加大掐著她脖子的力道。
徐詩蔓的呼吸更加困難了,臉色開始泛青,原本掙紮的手也慢慢地停下了掙紮的動作。
正當戰時寒打算就這麼掐死徐詩蔓的時候,徐輕言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
“戰時寒,你快放了徐詩蔓!”
戰時寒可以不聽任何的人的話,但徐輕言的他絕對聽。
所以,即使很想立即殺了徐詩蔓,他終究還是放開了她。
失去戰時寒的支援,徐詩蔓整個人跌在地上。
她捂住自己的脖子,拚命地咳嗽。
戰時寒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朝著徐輕言迎了過去,“言言,你怎麼來這麼快?”
“我再來慢點,你就把徐詩蔓給殺了。”徐輕言生氣道。
“這種女人,不殺了她,不足以平憤怒!”戰時寒揪緊拳頭,恨恨地瞪了徐詩蔓一眼。
“算了。”徐輕言知道戰時寒此刻心中有多大的怒火。
戰時寒間她不計較了,心裡鬆了一口氣,然後,叫人搬一個椅子過來給徐輕言坐。
“言言,站著累,你坐著問她。”
徐輕言還沒迴應,地上的徐詩蔓便用嘲諷的語氣道:“你還是一如既往,愛的時候,你恨不得把全世界送到她面前,不愛的時候,就恨不得殺死她。”
徐詩蔓說的是以前的她和現在的她,也是以前的徐輕言和現在的徐輕言。
戰時寒眼裡閃過抹深深地什麼,對於徐詩蔓的話,他沒有否認。
“是!所以,我罪不可恕,但是,徐詩蔓,你,也同樣的罪不可恕!”戰時寒說著,那幾欲殺人的眼神讓徐詩蔓不寒而栗。
徐輕言則是揮了揮手,“徐詩蔓,我跟戰時寒之間的矛盾,是我跟他要處理的。至於你......嗬!你覺得,即便我再恨他,我又會饒了你嗎?”
見徐輕言的情緒沒有受影響,戰時寒的心裡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徐詩蔓沒想到戰時寒和徐輕言都不受她的離間,心裡那唯一的期望也變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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