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徐輕言道:“本來我想拿著照片去問問爹地的,既然張叔叔知道,那麻煩你告訴我吧。”
“怎麼說呢......”張瑞停頓一下,道:“事實的真相和蘇思音說的差不多,就蘇思音說反了,夫人才是老爺那個被千金迫害的原配,而蘇思音的母親蘇玲才是看上了老爺的由黑洗白的家族千金......”
“最後,老爺贏了若大的蘇家,蘇家樹散猢猻倒,蘇玲葬身火海。今天才知道,她竟然沒有死,而是藏在了鄉下,還生了一個女兒,顛倒黑白地讓她的女兒找大小姐報仇。”
“那蘇思音......”徐輕言本來是想說蘇思音挺可憐的,結果張瑞以為她還認為蘇思音是她爹地的女兒,連忙否認道:“大小姐,老爺當初連蘇玲的手指頭都沒碰過,蘇思音絕對不是老爺的女兒。”
徐輕言摸了摸鼻子,“我沒說她是爹地的女兒,我隻是覺得她也挺可憐的,從小被她母親灌輸這種顛倒黑白的故事,讓她從小生活在仇恨之中。”
“就算她母親那個版本是真的,那也是上一代的恩怨,她報覆在言言身上,也是不對的。所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言言,你不需要同情她。”戰時寒擔心徐輕言同情蘇思音。
徐輕言搖頭,“我不同情她,等下一次見到她,我還是要殺她。”
“不,下一次我殺,你别臟了手。”戰時寒回道。
沒想到戰時寒會這麼說,徐輕言愣了愣,“我也就是說了個代名詞。殺她?把她交給警察處置,不好嗎?不過,這一次她跑了,還不知道會躲到什麼時候。”
“放心,她那樣的性格,不出多久,就會現身!”
“恩。”
關於蘇思音母親和自己父親之間的恩怨已經清楚了,徐輕言自然不需要再拿著照片回去問她爹地,她讓張瑞把照片放回去,然後便離開了蘇思音的住處。
從鄉下進入市區後,徐輕言對張瑞道:“張叔叔,我要去藥店買點藥,你看附近有沒有藥店。”
張瑞還沒回話,戰時寒便道:“言言,你不能用藥,還買藥乾什麼?乖,等回去後,我幫你給腳踝再冰敷幾下,就不會這麼疼了的。”
“我買藥不是我要用,是給你抹臉上的五指印的。”徐輕言有些發窘地輕咳兩聲,再道:“你别多想,我不過是為我做的事......負責。”
戰時寒當然知道,畢竟蘇思音已經透露出來,他根本就不是姑姑的兒子,徐輕言已經沒有理由對他好了。
雖然這樣,戰時寒卻不覺得失落,反而覺得開心。
因為對他來說,隻要徐輕言不疏遠他,無論是出於內疚,還是出於别的什麼,都好......
最終藥不是徐輕言去買的,而是張瑞去買的。
“謝謝張叔叔。”跟張瑞道謝後,戰時寒擰開藥膏蓋,正準備自己給自己塗抹藥膏,徐輕言突然道:“你看不到你臉上的傷,還是我幫你抹吧。”
戰時寒自然不會拒絕。
說一句“麻煩言言了”後,把擰開了蓋的藥膏和棉球一起遞給徐輕言。
徐輕言把藥膏擠到棉球上,然後塗抹到戰時寒臉上的五指印上。
藥膏刺得戰時寒臉上的傷有些疼,但比不過戰時寒心裡的開心。
言言不僅給他買藥了,還給他塗抹了臉上的傷!
徐輕言被戰時寒看的臉頰一陣發熱,她冷聲命令:“你把臉轉過去!”
戰時寒:“轉過去了,我怎麼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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