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言看了眼在場的人,男男女女都有。
她正準備找個不起眼的位子坐下,下一秒,戰時寒瞥了她一眼。
她心領神會,猶豫了會兒,便坐在他身邊。
飯局嘛,免不了要喝酒。
戰時寒作為這場飯局上身份、地位最高的人,自然是大家爭相敬酒的對象。
“戰總,我敬您一杯!”
換做平時,即便戰時寒喝再多,徐輕言都不會管他。
但他今天感冒了。
他又不肯吃藥。
幾杯酒下肚,感冒隻怕是會更加嚴重吧!
她也不知道今天在場的都是些什麼人,得不得罪得起。
看到又有人過來給戰時寒敬酒,徐輕言立即端起自己的酒杯朝著對方迎了過去。
“林總,我是戰總的秘書徐輕言,這杯酒,我替我們戰總跟您喝!”
徐輕言想,自己這個秘書做得這麼周到,戰時寒不給她漲工資,真是說不過去!
正得意呢,卻感覺有一股怒意純屬針對自己而來。
徐輕言有些費解,自己......又做錯了?
一杯酒下肚,徐輕言在戰時寒憤怒的眼神中,乖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吃菜。
同時,她也感覺到了這場飯局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原本還以為,在場的這些女生,都跟她一樣,是助理或者職員。
但看他們當眾摟摟抱抱,卿卿我我,關係,似乎不太一般。
“不愧是戰總的秘書!這酒量,一看就很好!”
男人們的視線幾乎都落在徐輕言身上,像是一匹匹狼,在覬覦一隻小兔子。
兔少,狼多。
而這隻小兔子,彷彿還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入了狼圈!
戰時寒周身的氣流越來越壓抑,看了眼徐輕言談笑風生的模樣,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啪——”
戰時寒手上的筷子重重地放在餐桌上。
在場的人無不感受到了戰時寒那淩厲的視線,就像是刀子一般落在所有人身上。
太可怕了!
徐輕言望著戰時寒,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種時候,還是不要招惹他比較好!
“吃飽了?”戰時寒這才看向徐輕言,“多吃點。”
邊說,邊為她夾了些菜。
他依舊沒什麼表情,而這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徐輕言如芒在背。
彷彿,這菜裡有毒似的。
“怎麼?”戰時寒的眉頭向上一挑,“我夾的,吃不下?”
“吃得下。”徐輕言乾笑兩聲,“吃得下。”
等大家吃了一會兒之後,戰時寒便被邀請去聊事情了。
徐輕言和那些女人們坐在一起,她們似乎很熟絡,都湊在一起聊天。
不過是些攀比的話。
“我們家親愛的上個月給我買了一個愛馬仕的包,前前後後配齊,花了兩百多萬呢!”
“是嗎?哪天背出來看看!我就比不上你了!我們家那死鬼,昨天惹我不高興,才給我買了條項鍊。”
“就是你脖子上這條嗎?天哪!我知道它!全世界獨一無二的!賣價是五百多萬呢!”......
徐輕言聽著她們報數字,感覺像是報菜名那麼簡單。
“欸?徐小姐,聽說,戰總給你離婚,會給你分一大筆錢,是真的還是假的?”有好事人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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