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寒完全不知道徐輕言從洗手間的窗戶跑了,他在外面等了十五分鐘,見徐輕言沒有出來,便衝著洗手間裡喊道:“徐輕言,我跟史密斯先生約好的時間到了,你還要多久出來?”
徐輕言早已經離開了,自然洗手間裡沒有人迴應戰時寒。
“徐輕言怎麼沒迴應我?難道她從洗手間裡跑了?”這個猜測讓戰時寒臉色大變,也顧不得這裡是女公共洗手間裡。
直接衝了進去。
“徐輕言......”
女洗手間裡響起一片尖叫聲,戰時寒沒有搭理,隻朝著洗手間裡明顯打開過的窗戶走去。
“該死的,我怎麼忘了洗手間裡有窗戶的事?”戰時寒咒罵一聲,然後推開窗戶,一個翻身跳了過去。
但他比徐輕言慢太多,徐輕言早已經走遠了。
他自然找不到。
“她今天和百裡鬱結婚,她肯定去教堂了。”戰時寒轉身朝著電梯那邊跑去,一邊跑一邊給蘇思音打電話。
“戰總,您和史密斯先生約定的十五分鐘已經到了,您怎麼還沒......”蘇思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戰時寒給打斷了,“給我查一下,徐輕言和百裡鬱在哪個教堂結婚。”
蘇思音可能太震驚了,直“啊”了出來。
“啊什麼啊,快查。”戰時寒道。
“是......是......是......”
戰時寒一路坐電梯到一樓大堂,才想起,他忘記給司機打電話把車開到國貿大廈的門口了。
他等不及,司機現在再從停車場過來,所以,他直接跑到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停下後,他沒有坐副駕駛或者後車座。而是拉開了駕駛室的車門。
“先生,你要乾什麼?”
戰時寒沒有回答計程車司機的問題,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扔給他,然後說一句“這卡裡有一百萬,足夠買下幾輛你的車了”後,也不顧自己的右手臂上還打著石膏,直接上車一腳把油門踩到底,然後操控著方向盤,車子狂飆朝著離國貿大廈最近的教堂開了過去......
與此同時,徐輕言完全不知道戰時寒正在去離國貿大廈最近的教堂去找他去了。
她從國貿大廈出來後,就直接在六百招了一輛計程車,前往她和百裡鬱舉行婚禮的帝都最大的教堂——西什庫教堂。
半路上,徐輕言還找計程車師傅借了手機,給她爹地打了一個電話。
“喂,爹地......”
電話那頭對伊震雄聽到徐輕言的聲音,愣了幾秒,然後道:“囡囡,昨天你被戰時寒帶走後,公司在臨市的一個項目出了很大的紕漏,爹地急急忙忙地帶著張瑞去處理,都沒來得及去戰時寒那裡接你,你沒事吧?”
“爹地。”徐輕言咬了咬牙,“你覺得,我會信嗎?”
伊震雄乾笑兩聲,“我猜......你不會信。”
“爹地,我知道你是不願意讓我受委屈,但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請你支援我的決定,好嗎?”徐輕言認真地出聲。
“好。”伊震雄歎息著,“囡囡,爹地現在才發現,你是真的長大了。你想做,便去做吧!我現在到戰時寒那裡接你,怎麼樣?”
“不用了爹地,我已經從戰時寒那邊出來了,現在正在趕往教堂和鬱少爺結婚的路上。”徐輕言說,“我現在隻需要您安排人幫我把家裡的婚紗和禮服給送到教堂來,因為我回去取實在來不及了。”
伊震雄那麼沉默了幾秒,然後道,“行,我馬上給你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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