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她脖子被掐傷了。”
“醫生,她懷孕三個月了,你開的藥對孕婦和寶寶有沒有影響?”
“醫生,她這種情況,需要休息多久?”......
明明受傷的人是徐輕言,但戰時寒比她更加積極。到門診那邊後,他先把徐輕言脖子被人給掐了的情況告訴醫生,然後又詢問醫生,他開的藥會不會對徐輕言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影響。
徐輕言坐旁邊看著,跟之前戰時寒陪她做產檢的時候一樣,又疑惑了。
戰時寒不是誤以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鬱少爺的嗎?
他不是和鬱少爺針鋒相對、水火不容嗎?怎麼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這麼的關心?
她覺得,眼前這個戰時寒,莫不是換了個靈魂?
徐輕言正想著的時候,戰時寒的聲音傳了過來,“徐輕言?徐輕言?”
徐輕言回過神來,“什麼?”
“護士把藥膏取過來了,我現在就給你脖子上的傷摸一些,緩解一下疼痛。”戰時寒衝著徐輕言舉了舉手上的藥膏道。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徐輕言一邊拒絕,一邊伸手去拿戰時寒手上的藥膏,被他給躲開來。“你又看不到你的脖子,你怎麼自己來?”
徐輕言這才想起自己的傷在脖子上,沒辦法,隻能同意讓戰時寒來了。
戰時寒先把藥膏擠在棉球上,然後用沾了藥膏的棉球去塗抹徐輕言脖子上的傷。
藥膏是刺激性的,徐輕言的脖子上的傷抹上藥後-痛得不行,她忍不住輕喚出聲。
“很疼嗎?我輕點!該死的伊諗北!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戰時寒罵咧了幾句後,不僅放輕了手上給徐輕言塗藥的動作,同時,他還輕輕地給徐輕言脖子上的傷吹氣。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怎麼的,徐輕言竟然真的覺得不那麼疼了。
她盯著戰時寒認真一邊給她上藥、一邊吹氣的樣子,想起了他們的曾經,神情下意識地恍惚了起來。
戰時寒給徐輕言脖子上塗抹完藥後,一邊收拾藥膏和棉球一邊問,“你怎麼在醫院?是來看病人麼?”
問完後,他發現徐輕言半天沒有迴應,下意識地抬起頭朝著徐輕言看過去,結果發現徐輕言正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戰時寒不知道她在看什麼,但他的心底悸動得十分厲害。
情不自禁地,他的腦袋朝著徐輕言湊過去。
隨著越來越近,他的氣息噴灑在徐輕言的臉上,也讓神情恍惚的徐輕言回過神來。
發現戰時寒似乎想要吻自己後,心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
正當這個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我接電話。”徐輕言輕咳兩聲,起身去接電話。
戰時寒看著她逃也是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笑來。
這才剛開始!
不急,慢慢來!
反正,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打動她!
徐輕言很快就打完電話返回來了,“鬱少爺過來找我了,我們等他一會兒吧。”
這百裡鬱怎麼總壞他和徐輕言的好事?
總?
難道在他失去的那段記憶裡,百裡鬱壞過他和徐輕言的好事?
一邊這麼想,戰時寒一邊點頭,“好。”僅僅一個字,有些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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