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戰時寒的辦公室,應該是戰時寒的吧。
不然誰敢把自己的離婚證給放這裡?
難道,戰時寒和徐輕言離婚了?
朝著正忙工作的戰時寒看一眼,徐詩蔓伸手從抽屜裡把離婚證給拿了出來,拿出來後,發現下面還有一份離婚協議。於是,一起拿了出來。
打開後,發現確確實實的是戰時寒和徐輕言的離婚證。
不僅如此,這離婚還是徐輕言提出來的,因為離婚協議上寫了一句“本人徐輕言願意放棄財產,淨身出戶”。
“徐輕言那麼愛戰時寒,怎麼會主動跟戰時寒提出來離婚?”轉頭,徐詩蔓想起了戰老爺子葬禮上,徐輕言對待戰時寒完全沒有以前那種顧及戰時寒面子的態度。
“徐輕言應該是對戰時寒徹底死心了!隻是,戰時寒和徐輕言離婚了,怎麼沒告訴我?也沒表示要跟我結婚?”徐詩蔓的眼底閃過一道晦暗,然後故意驚呼一聲,“啊——”
正在忙工作的戰時寒聽到徐詩蔓的驚呼,立即抬起頭來問,“蔓兒,你怎麼了?”
“阿戰,你......你和姐姐離婚了?“徐詩蔓舉著手上的離婚證一臉無辜地問戰時寒,“姐姐跟你結婚三年多,你跟她離婚,竟然,竟然讓她淨身出戶?”
戰時寒知道,徐詩蔓善良,即便徐輕言霸占了屬於她的位子,她也還是處處為徐輕言著想。
戰時寒一邊這麼想,一邊道,“不是我要離婚,是徐輕言要離婚和百裡鬱在一起。”
想起民政局門口看到的那一幕,戰時寒的臉色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嫉妒的表情。
他自己沒發現,但徐詩蔓卻發現了......
該死的!戰時寒明明都已經失憶了,竟然還為徐輕言和百裡鬱在一起而吃醋。
好在,他現在失憶了!
“原來是這樣。”徐詩蔓一邊在心裡慶幸著,一邊道:“阿戰,你别生氣了,畢竟,我們也不能阻礙姐姐追求她想要的幸福,不是嗎?”
聽言,戰時寒臉色更加難看了,但並沒有說什麼。
徐詩蔓看著戰時寒,等著他開口說和她說結婚的事。
可戰時寒竟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徐詩蔓隻得把話挑眉了說:“阿戰,你問過姐姐和鬱少爺什麼時候結婚了嗎?我們來得及和他們一起辦嗎?我真的好想和姐姐一起穿婚紗呢!”
徐詩蔓陪了自己這麼久,那麼愛他,戰時寒覺得,自己和徐輕言離婚後,應該和她結婚。
但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心裡十分的抗拒,大概,確實是沒那個心情吧!
便道:“蔓兒,爺爺剛走,我們現在舉行婚禮......不合適。”
該死的老不死的,在世的時候阻攔我和戰時寒,死了,也阻攔我和戰時寒!
徐詩蔓心裡暗罵著戰老爺子,面上卻是跟戰時寒道歉,“抱歉阿戰,三年多的時間,我其實是有些等不及了,所以才忘了爺爺的事,你别怪我。”
聽到徐詩蔓的話,戰時寒內疚得不行。
“不,蔓兒,該說抱歉的人應該是我。”說著,戰時寒從抽屜裡取出來一張銀行卡遞給徐詩蔓,“我沒什麼能補償你的,這張卡給你,拿去買一些你喜歡的東西吧。”
徐詩蔓來找戰時寒的目的就是要錢,但她卻假模假樣地嬌嗔地瞪著戰時寒道:“阿戰,我不要你補償,我隻要你陪著我就行。”
“我知道。”戰時寒應聲,“蔓兒,乖,這卡就當是我放在你那裡的。你收好,不然,我會不開心的。”
徐詩蔓這才裝成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收下戰時寒的銀行卡。
錢已經到手了,徐詩蔓自然不會繼續留在這裡看她其實根本不感興趣的經濟雜誌,她用微信通知朋友給她打個電話,然後藉著朋友找她的理由,離開了戰時寒的辦公室,去星光商場逛街。
反正伊諗北替她擺平了警局那邊的事情,她可以大大方方的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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