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愧疚,都並沒有多深!
徐詩蔓沒有繼續鬨,而是假裝一副被戰時寒的行為給傷到了的表情衝著戰時寒怒吼道:“五千萬?一座别墅?戰時寒,你以為我跟你在一起,是為了你的錢嗎?”
“當然不是。”戰時寒道。
雖然他不愛徐詩蔓了,但在他的心裡,她依舊是純潔的,“隻是蔓兒,你現在無依無靠,我隻是希望你錢和房子能讓你有點依靠。”
“嗚嗚——”徐詩蔓哭得更加厲害了。
戰時寒把支票放在茶幾上,然後跟徐詩蔓說一句“抱歉蔓兒”後,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候,徐詩蔓嘶啞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了過來。“阿戰,你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訴我,你愛的人是誰嗎?”
戰時寒遲疑了幾秒,才回答,“是言言。”
怕徐詩蔓記恨徐輕言,他又緊接著加上一句,“蔓兒,你不要記恨言言,她根本不知道我愛她、也不知道我來找你分手。她到現在都不願意原諒我以前對她做的事,甚至連一個機會都不願意給我。但是。”
戰時寒很坦蕩,“我要先和你斷絕所有關係,才有資格去求得她的原諒。”
原來徐輕言那個賤人還沒原諒戰時寒,更不知道戰時寒愛她!
難怪,戰時寒隻是過來找她分手,而不是攤牌。
“原來真是姐姐......”徐詩蔓裝成一副驚訝和傷感的樣子,然後,暗暗地挑撥離間,“早知道會這樣,當初你複明的時候,她過來找你,我就把你還給她了。”
可惜,戰時寒想到的更多的卻是自己以前對徐輕言的傷害。
他深吸一口氣,把心裡的疼痛給壓下去,然後對徐詩蔓道:“蔓兒,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錯,傷害了你,更傷害了言言。”
離間不成的徐詩蔓暗恨得不行,表面上卻裝大度,“既然這樣,以前的事就過去吧,祝你和姐姐幸福。”
“謝謝。”戰時寒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離開後,徐詩蔓立即收起臉上傷感的樣子,咬牙切齒地道:“該死的徐輕言,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還能從戰時寒的身上獲得更多的利益,甚至和戰時寒結婚,得到他一半的財產。哪像現在,隻得到五千萬和一個别墅......該死的!我絕對不能讓徐輕言就這麼輕易地和戰時寒在一起,絕對不能。”
正當徐詩蔓這麼自言自語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不會是時寒返回來了吧?”徐詩蔓為了保險起見,趕緊跑到洗手間裡,先用毛巾用力地搓幾下自己的眼睛,把眼睛給擦得一片通紅。然後她又打開水龍頭,接一些水拍自己的臉上,裝成一副在即在哭的樣子。
裝扮好後,徐詩蔓去開門。
“阿戰......你落什麼東西了嗎......”
沒想房門拉開,外面的人不是她所以為的戰時寒,而是,伊諗北......
徐詩蔓沒想到敲門的人竟然是伊諗北,整個人都愣住了,直到伊諗北開口,她才反應過來。
“蔓蔓,看著我乾什麼?是不認識了嗎?”伊諗北語氣裡帶著幾分調侃地說。-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