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去外面請傅興辰,而伊震雄則把傅興辰過來的事告訴了徐輕言。
“囡囡,你的一個朋友來看你姑姑了。”
徐輕言第一個反應是百裡鬱。
畢竟,是她的朋友,又常常來醫院看姑姑的,隻有百裡鬱了。
沒成想,從外面進來的人是傅興辰。
“傅少,你怎麼來了?”徐輕言詫異地問。
傅興辰先恭敬地朝著伊震雄喊一聲“伊家主”,然後才回答徐輕言的問題,“我在附近辦事,聽說你在這裡照顧你姑姑,就順便過來看看。”
說完,傅興辰把手上的花遞給徐輕言。
徐輕言剛接到手裡,就被伊震雄給接過去,放在了一邊。
傅興辰見伊震雄沒有看花,也沒說什麼,直跟徐輕言聊了起來。
聊徐以柔的情況。
聊徐輕言的事。
“徐大勇,我剛得知你是伊家主女兒的時候,震驚得不行。不,是整個帝都都震驚得不行。”傅興辰誇張道。
“正常,畢竟當時所有人,包括我都以為是徐詩蔓。”徐輕言輕笑。
“你也以為?難道在宴會之前伊家主沒有把這件事提前告訴你嗎?”傅興辰很是意外地問。
徐輕言還沒回話,伊震雄便冷沉著聲音回答,“為了把徐家人一網打儘,為了讓徐家人出其不意,除了我和我的心腹沒有人知道。”
轉頭,伊震雄滿臉慈愛地跟徐輕言道歉,“抱歉囡囡,爹地沒有提前把這件事告訴你,讓你受了委屈。”
徐輕言很理解伊震雄,她搖頭,“您不用這樣,我明白的。”
傅興辰看著伊震興面對徐輕言一臉慈祥,面對自己一臉冷臉,感覺亞曆山大得不行。
想著他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留不留的,已經無所謂了。
於是,他便起身跟徐輕言告别,“徐大勇,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等你有空了,去找我玩啊!”
“好。”徐輕言點頭,“我送你。”
“不用不用。”傅興辰一邊衝著徐輕言擺手,一邊提醒徐輕言,“那花是我特意買的,徐大勇,你記得把它給插上,别浪費我一番心意了。”
徐大勇沒有get到傅興辰的意思,伊震雄卻get到了。
他的眼底閃著精光,然後在傅興辰離開後,他便衝著張瑞吩咐道:“張瑞,你去找個花瓶過來,給囡囡把花給插上。”
“好的,老爺。”
張瑞很快就找了一個花瓶過來,然後按照伊震雄的吩咐把花束拆開插起來。
解雇拆花束的時候,看到了戰時寒藏在花束裡的信。
他朝著正在小廚房裡喝水的徐輕言看一眼,然後把信遞給伊震雄,“老爺,我在傅少拿過來的花裡看到了一封信。”
“他還真有手段。”伊震雄沒有戰時寒給徐輕言的信,隻把它給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可戰時寒以為信已經到徐輕言的手上了。
他晚上八點半,按照自己在信上和徐輕言約定,去了她所住小區的一個小公園裡。
“老爺,戰少現在在小區的小公園裡。”張瑞跟伊震雄彙報戰時寒的情況。
伊震雄臉上的表情不變,隻冷淡地道:“讓他等著,看他能等到什麼時候。”
一個小時後。
“估計言言父親還沒睡,言言不好過來。”
兩個小時後。-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