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
深深的!
徐輕言原本以為,戰時寒不過是假惺惺,肯定會躲的!
畢竟,她手裡的是匕首,而不是别的東西。
結果,戰時寒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任由她狠狠地刺向他。
徐輕言的心底狠狠一揪,捅向戰時寒的手卸下了力道。
最終,她那看似狠狠一刺,其實,隻是捅進去一點點。
但也足夠刺傷了戰時寒的心,他的眼底一片通紅,輕聲問:“你就這麼恨我?”
“是!”徐輕言將聲音咬出來。
“我明白了。”戰時寒垂下眸子,眼裡的失落和失望都被掩蓋,沒讓任何人看見。
徐輕言的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手上的匕首,她強撐著,惡狠狠地對戰時寒道:“既然明白了,你還站在我面前乾什麼?還不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戰時寒的身子顫了顫,然後,點頭,“好!我走!”
而他不知道,在他的身影看不到後,徐輕言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匕首發出哐嗆的一聲響。
匕首上沾染的戰時寒的血,在雨水沖刷下很快就沒有了。
但徐輕言的心裡,卻永遠存在著。
她捅傷戰時寒了。
甚至如果不是她卸力得快,可能,會直接捅進他的心臟。
他......傷得怎麼樣?
如今,她這樣傷害了他,他再也不會出現了吧?
這樣也好!
這樣也好!
隻是,為什麼會有什麼東西落入嘴裡,鹹鹹的?
......
徐輕言那一刀雖然刺得並不深,但到底刺到了,再加上戰時寒沒有立即進行處理,而是一路開車回去,血一直流個不停。
雨水落在他的衣服上,混合在一起,讓那血量看起來很嚇人。
起碼,把等在戰時寒别墅門口的傅興辰給嚇了一跳,“臥槽......時寒,你怎麼受傷了?快,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戰時寒一邊開門一邊冷道。
“這麼嚴重,自己處理怎麼行?我叫家庭醫生過來。”傅興辰說著,掏出手機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家庭醫生來得非常快,十多分鐘便過來了。
然後,處理傷口的時候,大家才發現戰時寒身上的傷口並不是很深。
“看著那麼嚴重,原來傷口並不是很深啊!”傅興辰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然後問:“時寒,你這是怎麼受傷的?遇到殺手了麼?可這手法不像殺手啊!殺手應該捅左邊心臟的位置啊,怎麼捅右邊?”
右邊?
戰時寒這才看向自己的傷口,眼裡一瞬的亮光又暗淡下去。
“是徐輕言。”戰時寒的聲音很輕很輕,似乎,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傅興辰再一次“臥槽”了出來,“你和徐大勇不是忙著在她姑姑面前演恩愛戲碼麼?她怎麼突然拿刀刺你了?”
戰時寒閉了閉眼,“我被人陷害了。”
然後,也不知是急於發泄還是什麼,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傅興辰。
“我就說你這幾天動靜那麼大的查東西呢,原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傅興辰感歎道:“需要我幫你查嗎?”
“不用,我已經查到往我水裡下藥的酒店服務員了,估計今晚就能抓到人。”戰時寒輕聲,“你如果有空,幫我去醫院陪陪徐輕言吧,她情緒不是很好。”
“行。”
第二天,徐輕言剛到醫院徐以柔的病房,傅興辰便過來了。
“戰時寒讓你過來做什麼?給他當說客麼?”徐輕言語氣裡滿帶著嘲諷地問。
“他正撐著胸口上的重傷在找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哪有時間找我當說客?”傅興辰故意加重“撐著胸口的重傷”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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