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從來沒有說過。”宋揚冷道,“劉薇,說吧!你這麼處心積慮的陷害徐秘書,究竟是為了什麼?”
“我沒有陷害她!”劉薇額上都急出了細汗,“是......是我在醫院看見的!偶然撞見的!”
“是哪家醫院?什麼時候?劉薇,你應該知道,我們去調監控,就能證明你在說謊吧?”宋揚步步緊逼,“說!究竟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我冤枉!我也不記得我是在哪裡聽到的!但是,你們怎麼能就憑這麼一件事,就斷定是我在陷害她呢?”劉薇嘴硬。
“憑徐輕言知道的競標底價根本就不是泄漏給戰飛揚的底價。”戰時寒用冷入骨髓的聲音說道。
這瞬間,劉薇如同泄了氣的氣球,懨懨地坐在那兒,說不出一句話來。
戰時寒抬眼,不急不緩地敲著桌沿,冷冷啟唇:“你知道什麼人會急切地證明别人有罪嗎?”
“心虛的人!”
最後四個字帶著濃濃的殺氣,直接把劉薇給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戰總,我不是故意背叛您的,我隻是鬼迷了心竅,求求您不要處置我。”劉薇當即哭訴、求饒。
大家這才知道,原來泄漏底價的人是劉薇。
跟之前討伐徐輕言一樣,大家又都圍著劉薇討伐,還字字句句向徐輕言道歉,說剛才誤會了她。
徐輕言對這種場面沒興趣,看了眼戰時寒,見他沒有多餘的表情,就轉身離開了。
也是到後來,徐輕言才知道。
戰時寒早就防著公司裡有內鬼。
所以,他準備了一真一假兩份競標底價,
而劉薇泄漏給戰飛揚的,是假的......
徐輕言在睡覺的時候,腦子裡浮現的總是戰時寒在跟她說這些時,眼底的冰冷。
這是她之前並未接觸到的一面。
他在處理起公事來,鐵血、無情。
如果不是這樣,戰氏集團總裁的那把椅子,早就被戰飛揚給擠下去了吧!
......
日子有條不紊的過著。
這天,徐輕言接到百裡鬱的電話,讓她和他去機場接個人。
徐輕言欠百裡鬱那麼多人情,壓根沒有猶豫,便直接答應了。
等她收拾好下樓的時候,戰時寒正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别墅外面走。
“我現在過去接你。放心,來得及......”
話說到一半的時候,戰時寒聽到了腳步聲,下意識回眸。
看到徐輕言從樓梯上下來,他一瞬忘記了自己在做什麼。
陽光落在她身上,暖暖的,照在她懶洋洋的臉上,别有一股慵懶美。
直到手機那邊傳來徐詩蔓的呼喊,他才回過神來。
“阿戰?阿戰?怎麼了?”
“沒什麼。”戰時寒回答。
“嗯,那我在家裡等你,你開車小心點。”徐詩蔓說。
“好。”掛電話後,戰時寒再一次轉頭看向徐輕言,似乎想和她說什麼。
但徐輕言下樓後看都沒看他一眼,就徑直去洗手間了。
這段時間一直是這樣,即便他為了讓爺爺滿意而住在這裡,他們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根本,連打個照面的時間都沒有。
是他那天跟她說的話,讓她死心了?
她不糾纏,說實話,是件天大的好事!
將心底那絲異樣狠狠地壓住,戰時寒沒有再多想,開車,離開......-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