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閃過一道奸計得逞的笑,但表面上,徐詩蔓還是一副擔心的表情對戰時寒道:“可姐姐她會願意把紋身洗掉嗎?要不,阿戰,還是我去把胎記給洗掉吧。”
戰時寒安慰她道:“她不願意也得願意!”
徐詩蔓心裡高興極了,但面上還是假模假樣地說:“你千萬不要強行讓姐姐去洗紋身!”
“好。”
戰時寒說完,就直奔徐輕言而去。
“有事?”徐輕言原本以為她昨晚對戰時寒說了那樣的話後,他不會再過來找自己。
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再來找自己。
沒想到,才隔一天,他就來了。
徐輕言冷淡而疏遠的態度讓戰時寒的臉色沉了沉,然後,冷道:“徐輕言,既然你胸口上的胎記是仿蔓兒做的紋身,那現在,去洗掉!”
聽到戰時寒的話,徐輕言臉色一變,“我為什麼要洗?”
“我知道,你羨慕她。”戰時寒冷聲,“她那麼溫柔、漂亮,所有人都喜歡她!而你......”
“而我?”徐輕言覺得好笑。
明明是徐詩蔓仿照她胸口上的胎記做了紋身,她現在卻讓戰時寒來找她洗掉她胸口上的胎記!
而面前這個男人,對徐詩蔓的話,就真的如此不懷疑嗎?
徐輕言唇角勾了勾,語氣冷淡地對戰時寒道:“徐詩蔓不喜歡她身上有和别人一摸一樣胎記,她可以把她自己的胎記洗掉!”
“之前流產讓蔓兒的身體受損很嚴重,現在去洗胎記對她身體不好。而且,她的是與生俱來的胎記,你麼?你處處模仿她!”戰時寒怒聲。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其實,洗胎記這個事情,沒有那麼重要。
隻是,一想到徐輕言要和百裡鬱成婚,一想到這件事,他心中就有一股無名的怒火。
很想折磨她。
狠狠地折磨她!
“模仿她?”徐輕言笑了,“戰時寒,你真的是......眼盲心瞎!”
戰時寒更怒了,“懶得跟你廢話!徐輕言,你不願意也得願意,這件事,輪不到你做主!”
說著,戰時寒就拽著徐輕言的手腕往徐以柔病房外拉。
“你放開我!戰時寒!你放開我。”徐輕言一邊掙紮一邊喊。
戰時寒根本不搭理她。
周圍很多人都被徐輕言的聲音給注意到了,但見他們倆認識後,就沒有人來多管閒事了。
最後,徐輕言被戰時寒給強行帶到了醫院的皮膚科。
“給我把她身上的紋身給洗掉!”
醫生朝著戰時寒看一眼,然後視線落在徐輕言的身上,“請問這位小姐的紋身在哪個位置。”
“胸口。”戰時寒的臉色沉了沉,道:“找一個女醫生過來給她洗。”
醫生點頭,很快就找來了一個女醫生。
戰時寒滿意地點頭,然後,指著徐輕言對女醫生道:“這個女人的身手很厲害,為了避免給她洗紋身的時候出現意外,把她綁好!”
女醫生驚訝地朝著徐輕言看一眼,然後點頭,“好的,先生。”
徐輕言驚訝地瞪大雙眼,怒視著戰時寒,“綁好?戰時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是!綁好!”戰時寒逼近徐輕言,一字一頓,“我要用最劇烈的痛讓你知道,有些人,可以模仿,有些人,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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