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時寒不知道徐輕言到底是說真話還是假話,他蹙著眉頭,問:“你紋身怎麼跟蔓兒的胎記一摸一樣?”
“因為我是仿照徐詩蔓的胎記紋的。”徐輕言想都沒想就回道。
這麼久了,她已經學乖了。
不管自己說什麼,隻要是和徐詩蔓有關的,他都不會信。
可笑她以前還小心翼翼,生怕被戰時寒看見胎記。
真是多此一舉!
戰時寒卻是眉頭緊鎖。
自從複明後,他沒有和徐詩蔓親密過。
所以,他並不確定,徐詩蔓的胸口上究竟有沒有心形胎記。
另外,徐輕言這個女人貫會說謊!
她說的話,他不能全信!
徐輕言見戰時寒眼神陰晴不定地盯著自己,心裡很慌。
她的藉口應該沒問題啊!
戰時寒怎麼突然這麼謹慎?
徐輕言的眼底閃了閃,然後衝著戰時寒道:“戰時寒,徐詩蔓剛為了你流了孩子、還傷了身體,如果她知道你在這個時候跑來跟我上床,你說,她會是什麼反應?”
聽到徐輕言的話,戰時寒才想起自己剛才因為太過氣憤徐輕言和百裡鬱之間的事,差點把徐輕言給......
心裡頓時惱怒得不行。
戰時寒,你到底在乾什麼!
你忘了蔓兒因為你受的苦麼?
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蔓兒?
抬起腳重重地朝著沙髮腳踢一腳,戰時寒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呼——”徐輕言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然後找到自己的外套,從口袋裡面把手機找出來,撥了個電話給沈知一。
“知一,戰時寒剛才發現我胸口上的胎記了。”徐輕言的聲音有些不穩。
沈知一那邊先是“哇哦”一聲,然後帶著幾分幸災樂禍地問:“戰時寒是什麼反應?有沒有跪在你面前跟你認錯、道歉?”
“你想多了。”徐輕言翻了個白眼,然後道:“我跟他說我胸口上的胎記是按照徐詩蔓胸口上的胎記做的紋身。”
“他相信了?”沈知一的聲音抬高八度。
“按理說他應該相信,但很奇怪,他竟然還懷疑。”徐輕言想起當時戰時寒的表情,不免有些憂心。
“估計是他本性多疑。”沈知一道,“不過,事情都到這一步了,就說明,有些事,你想瞞也瞞不住的。言言,你要做好準備,終有一天,他會知道全部實情。”
“知道又如何?”徐輕言的眼神有些飄忽,“他的心裡,終究是有徐詩蔓的。”
......
戰時寒離開之後,腦子裡有兩個聲音。
一個聲音說:徐詩蔓就是照顧了他三年的人,徐輕言胸口上的胎記就是仿照徐詩蔓胸口上的胎記做的紋身。
另外一個說:你又沒看過徐詩蔓的胸口,你怎麼就認定她的胸口上一定有胎記?也許她胸口上根本沒胎記,而徐輕言胸口上的胎記,你是清清楚楚看見的!
戰時寒的腦子裡不停重複著這兩個聲音。
他一邊告訴自己不可能,畢竟,徐詩蔓懷過他的孩子,雖然,那個孩子不在了。
一邊又始終覺得不對勁。
然後,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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