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輕言,退燒藥呢?”戰時寒趕緊問。
徐輕言迷迷糊糊的,隻聽到“藥”字,於是,隨手朝著床頭櫃上指過去。
戰時寒往那邊一看,發現是醫生開的車禍的藥。
“我問的是退燒藥!”
這一次,徐輕言乾脆沒迴應他。
戰時寒隻能自己去找藥。
找了半天,他終於找到了醫藥箱。
同時,他立即打電話問醫生,像徐輕言這種情況,應該要怎麼辦。
她的傷口需要靜養,如果現在送她去醫院,一來一回的,反倒會折騰她。
事實證明,醫生肯定了他的想法。
像徐輕言這種情況,應該是屬於免疫力低下的病毒性感冒,在家裡多喝熱水,吃點兒退燒藥,應該就沒問題了。
掛斷電話之後,戰時寒把藥塞徐輕言嘴裡,然後給她喂水,想讓她將藥吞下去。
沒想到,徐輕言燒得已經沒什麼意識了,根本就不想吞嚥。
她覺得喉嚨特别痛,甚至想要將藥都給吐出來。
“徐輕言!别個我裝蒜!”戰時寒低吼,“我知道你清醒著!不把藥吃了,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抽血化驗、打針!”
徐輕言依舊沒反應。
戰時寒無措極了。
他早就發現了,徐輕言好像不怕疼似的。
她總是很能忍。
他隻得又將藥塞進她的嘴巴裡,卻還是沒有吞下去。
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沒有用。
接觸到的徐輕言身上的體溫越來越高,戰時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醫生還在趕過來的路上,他不能再這麼耽誤時間!
如此想著,戰時寒又一次往徐輕言的嘴裡塞了退燒藥。
隻不過這一次,他沒再直接給徐輕言喂水,而是自己喝了一口,再將唇湊到徐輕言的嘴巴前。
熟悉的柔和味道,讓他的呼吸一窒!
幾秒後,他恢複平靜,然後,把嘴裡的水渡進徐輕言的嘴裡。
接著,再用舌尖把徐輕言嘴裡的水和藥給推向她的喉嚨深處,等她將藥和水一起吞下後,他才撤離。
可是,他卻是一直坐在床邊望著她。
為什麼?
為什麼她總是給他這麼熟悉的感覺?
徐輕言,你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
“好冷......”徐輕言輕聲喃喃,“冷......”
“還冷嗎?”戰時寒看了眼室內溫度。
已經調到28°了,她還在喊冷。
“冷......”
他索性將溫度調到最高,然後,又開了幾個暖爐,偏偏徐輕言還在喊冷。
戰時寒熱得不行,將外套脫下,汗如雨下,將徐輕言抱在懷裡,“這樣呢?還冷不冷?”
她像是一隻孤單的鳥找到了溫暖的窩,用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然後,安心的睡了。
戰時寒呼吸一緊。
這個女人!
該死的!
退燒藥藥效很快,沒多久徐輕言便開始退燒了。
戰時寒便一直守著她,直到天亮。
徐輕言醒來的時候,看到坐在沙發上頂著兩個大黑眼圈的戰時寒,嚇得一顫。
“啊——戰時寒,你這個人渣!你又偷進我房間!”
說著,抄起枕頭就朝戰時寒砸了過去。
戰時寒揪緊拳頭。
他突然嚴重後悔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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