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朝著自己的懷裡看過去,空蕩蕩的,還有幾分徐輕言留下的餘溫。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他的心裡有幾分的悵然若失。
彷彿是......丟失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
他靠著床頭坐了半晌,才甩甩頭,起床。
他到樓下的時候,徐輕言正在廚房做早餐。
看到他,她臉上的表情頓了頓,然後,像是早上根本沒在戰時寒懷裡醒來一樣,隻淡淡地問:“你吃早餐嗎?”
戰時寒見徐輕言裝成若無其事,也跟著裝成若無其事地“嗯”一聲。
然後,用隨意地語氣道:“你昨晚好像做噩夢了。”
相當於是在暗中解釋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
“有嗎?”徐輕言挑了挑眉,算是明白了戰時寒的暗示。
然後,她一邊摸自己空蕩蕩的脖子,一邊帶著幾分黯然的語氣道:“可能......是我那塊守護玉佩掉了的緣故吧!”
說完,又自嘲一笑。
戰時寒的心“咯噔”一條,“守護玉佩?”
“我從小戴到大,沒災沒疼,可不就是我的守護玉佩麼?”徐輕言語氣淡淡地說道。
戰時寒的眼底閃了閃,沒說什麼。
但等徐輕言去廚房後,他起身上樓把徐輕言的玉佩給拿過來,放在了徐輕言習慣坐的餐桌位置上。
他也是這才發現,她總是習慣性坐在離他最遠的位子。
徐輕言做好早餐出來,看到餐桌上的玉佩,驚得差點沒把手裡的早餐給摔了。
“我的玉佩怎麼在這裡!”
“誰知道呢?也許是桌子生出來的。”戰時寒淡淡地回答。
“桌子怎麼可能生玉佩......”徐輕言下意識地反駁。
但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猛然地反應過來,然後睜大眼睛看著戰時寒。
“玉佩是你放的?當時在凍庫裡救我的人是你?可你當時不是在陪......别人麼?”徐輕言越問,越覺得心慌意亂。
她其實想過很多種可能性。
總覺得,那天救她的人,或許是他。
但是......
又都被她一次次推翻了。
戰時寒挑起眉頭,問:“陪誰?我怎麼不知道我有分,身術?”
徐輕言大概明白了什麼,“戰時寒,你......你當時......”
“你不是給我打了電話麼?”戰時寒對上徐輕言的眸子,語氣顯得很是輕鬆,隻是,雙手卻不自覺地握成拳頭,“我說過,隻要有我在,就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畢竟,我和你還沒有離婚,在法律上,你還是我的妻子,我救你是應該的。”
這話,連他自己都不信。
如果隻是因為婚姻關係,徐輕言昨晚做噩夢,他為什麼會哄著、陪了一夜?
可徐輕言卻信了。
原來,隻因為她現在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他才去救她的麼?
想著,徐輕言的眼底暗了暗,臉上的表情不變,真誠道:“不管怎麼樣,謝謝你。”
戰時寒無所謂的聳聳肩,“不客氣。”
這時,徐輕言和戰時寒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
一看,竟然是老宅那邊打來的。
兩人都是一驚!
這種情況,肯定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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