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秒已經到了。”伊諗北冷聲。
“哪裡有三十秒!”徐輕言怒了,“分明還隻有二十秒!”
“那又如何?”伊諗北反問,“我說不讓你打就不讓你打了!把她送冷凍庫裡面去,記著好好看管,别讓她跑了!”
“伊少放心,我們會用繩子把她綁起來,絕對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保鏢回答。
伊諗北滿意地“嗯”一聲,然後朝著徐輕言說:“期待你能撐過24小時,等我下一次再繼續整你。”
說完,就邁步離開了。
徐輕言不敵,伊諗北的保鏢用繩子將她的手和腳給綁起來,甚至還找了一塊毛巾把她的嘴巴也給堵起來!
冷凍室有很多個,但每一個都不是特别大。
所以他門隻安排了一個人送徐輕言進去。
那個送徐輕言進去的人看到她如此姿色,難免心生歹念,偏偏,伊諗北囑咐過,這個女人,可以打、可以虐,但是,不能汙衊她的清白。
心裡不爽,他看見徐輕言脖子上掉出來的玉佩,頓時起了貪婪之心。
把徐輕言扔地上後,他順手就把她脖子上的玉佩給摘了!
徐輕言當即掙紮,可是,她此刻根本沒什麼力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伊諗北的保鏢帶著玉佩,關上凍庫門離開。
隨著凍庫門關上後,冷凍庫啟動了,裡面的溫度開始下降。
徐輕言隻覺得越來越困,越來越困,漸漸的,她彷彿喪失了求生的理智。
如果......活著這麼艱難......
徐輕言給戰時寒打電話的時候,戰時寒正在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看到徐輕言給他打了電話後,他立即就給她打過去。
但徐輕言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徐輕言在搞什麼?”戰時寒疑惑地皺緊眉頭,同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徐輕言平時不會找他,有事,都不會找他。
突然給他打電話,是怎麼回事?
轉念一想,她能有什麼事呢?
將手機一丟,終究是打了個電話:“宋揚,查一下徐輕言的位子。”
“是,戰總!”
半小時後,一輛黑色邁巴赫在馬路上疾馳,就像是一頭奔騰的獵豹,周身散發著擋我者死的氣魄。
冰棍廠外,保鏢們還在聊天。
“你說那個女人不會凍死在冷凍庫裡吧?”
“應該不會。我看到隊長把冷凍庫溫度調的是零下五度,東北那邊冬天的溫度比這低多了,也沒見人凍死。”
“那就好。伊少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盯著這個女人折騰啊?”
“我聽說是因為這個女人好幾次差點害死徐詩蔓小姐。徐詩蔓小姐可是伊少的妹妹,伊家的小姐。别說伊少隻是折騰幾下這個女人,就算是殺了她,也是這個女人活該!”
“那我們來打賭吧!就賭這女人今天會不會死!”
“我賭一百,她死不了!”
“我賭兩百,她死定了!”
這時,一個冷酷的聲音響起:“我賭一億,她若是少一根寒毛,我要你們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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