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徐輕言卻從這個男人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
“徐輕言啊徐輕言,你腦子被門給夾了麼?對方明明是個陌生人,而且是跟徐家認識的陌生人,你怎麼可能跟人熟悉?”甩甩頭,徐輕言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伊諗北盯著徐輕言離開的背影,衝著徐父道:“那好像是你們家的親生女兒吧?”
徐父這才注意到徐輕言,他的臉上閃過一道心虛和慌張。
該死的!徐輕言怎麼在這裡?
還正好被伊少給看到了?
一邊在心裡咒罵著,徐父一邊恭敬地衝著伊諗北道:“伊少沒看錯,她就是我們家那個斷絕關係的逆女徐輕言。”
“她從小就不學好,欺負蔓蔓。我們把她給送鄉下去,想讓她養養性子。沒想,她性子沒養好,反而變本加厲的狠毒。搶和蔓蔓互相愛戀的戰少、給蔓蔓下毒、差點害得蔓蔓流產、逼得蔓蔓自殺......”
徐父每說一句,伊諗北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最後,他暴戾地對徐父道:“你們徐家好大的膽子!竟然縱容逆女這麼害我妹妹,害我伊家的人。”
沒錯!
眼前的這位伊諗北,正是徐家領養回來的徐詩蔓的真正家人,也是伊舒荷背後的伊家的真正繼承人!
見伊諗北這麼生氣,徐父趕緊跟伊諗北請罪,“是我們徐家教女無方,雖然我們已經跟她斷絕關係了,但我們願意接受伊家的任何處置!”
伊諗北冷哼了聲。
“處置你們?那你們還有活路?”伊諗北陰沉著臉色,“但蔓蔓跟我說了,你們從小待她跟親生女兒一樣,如果處置你們,隻怕會傷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妹妹的心!”
眼底冷了冷,伊諗北又道:“看在蔓蔓的面子上,你們徐家我就不處置了。但徐輕言,我絕對不能放過。”
徐父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然後,他回答道:“徐輕言一次又一次地害蔓蔓,伊少處置她是應該的。哪怕是要......”
話沒說完,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我們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伊諗北滿意地“嗯”了聲,再道:“蔓蔓明天出院,我在帝都飯店定了位置為她慶祝,你們到時候跟著一起過去。”
“好的,伊少!”
......
這一夜,徐輕言想著戰時寒白天強行離婚的事,輾轉反側。
好不容易天快亮的時候睡著了,結果又被電話給吵醒了。
她半睜著眼睛,從床頭櫃上把手機摸下來。然後也沒看一眼來電顯示,就直接按下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喂......”
“徐輕言,你十一點半來帝都飯店1001號包廂一趟。”徐父命令的聲音,讓徐輕言一個激靈從半睡半醒中醒過來。
“不去。”徐輕言冷淡地回答。
“你敢?”徐父的語氣裡帶著滔天的怒意。
“我為什麼不敢?别忘了,你們已經發表聲明跟我斷絕關係了。”徐輕言譏諷地出聲。
“你......”徐父那邊氣絕了幾秒,然後道:“帝都飯店1001號包廂跟你姑姑有些關係,你如果不來,就等於你姑姑錯過了!到時候,你别說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句話,徐父便掛了電話。
徐輕言覺得如果事情真的跟姑姑有關,徐父絕對沒好心通知她去。
但她又擔心......
“萬一,真和姑姑有關呢?”
更何況,麻煩來了,躲不掉。
徐輕言不再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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