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母走進臥室,見徐詩蔓一個人坐在床上,難免有些擔心。
“蔓蔓,你都為戰少變成這樣了,戰少怎麼還丟下你離開?他不會是......”徐母帶著幾分不滿和擔心地問徐詩蔓。
徐詩蔓搖頭,道:“不是,他是去找姐姐離婚去了。”
“去找徐輕言離婚?那我們是不是不用再擔心夜長夢多了,也不用擔心戰少變心了?”徐母說著,高興地拍了拍手,然後對徐詩蔓道:“蔓蔓,等戰少和徐輕言離婚後,你第一時間就讓他帶你去民政局領證。隻要結婚證到手,你就是名副其實的戰太太!到時候戰老爺子、戰時寒的母親即使再不滿意你,也沒用!知道嗎?”
“知道了。”徐詩蔓應聲,“這次一鬨,時寒肯定會什麼都聽我的!”
......
戰時寒到郊區别墅的時候,徐輕言正在鍛鍊身體。
看到他從外面進來,她十分的驚訝。
徐詩蔓昨晚已經發現戰時寒住在她這邊了,按照她的性格,應該不會讓戰時寒再有機會來别墅這邊才對。
再看戰時寒,一臉的嚴肅又冷漠,與前些天的他很不一樣。
正當徐輕言疑惑不已的時候,戰時寒走到她面前。
他眼底閃過抹深深地什麼,然後,便用命令的語氣道:“徐輕言,你現在和我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許久沒聽到戰時寒說離婚,徐輕言一下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下意識問:“你和爺爺約定的三個月,不是還剩一個多月嗎?”
“徐輕言!别總拿我和爺爺的約定來壓我。”戰時寒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今天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得和我去民政局把婚給離了!”
徐輕言愣了下,她就不該為他的決定感到詫異。
看來,徐詩蔓這一次給戰時寒的壓力不輕!
竟然讓他不顧和爺爺的約定強行要和她離婚。
徐輕言並不覺得失望、傷心,畢竟,如果不是爺爺和戰時寒約定三個月,她早在上一次去民政局的時候,就和戰時寒把婚給離掉了。
隻是心底深處,還是習慣性的鈍疼著。
徐輕言深吸一口氣,將那些情緒都壓下去,然後回答:“行,我帶上證件跟你去離婚。”
徐輕言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答應離婚?
已經做好用各種方式強逼徐輕言離婚的戰時寒心底湧動著詫異。
他以為,她會吵、會鬨,會打電話給爺爺,讓爺爺將他們倆繼續綁在一起。
可她竟然這麼平靜?
這樣的平靜,讓戰時寒覺得很不真實。
轉念,他又有了答案。
難道說,她其實早就想離婚和百裡鬱在一起了?
隻是顧及爺爺才沒和他離?
現在他破壞和爺爺的約定要和她離婚,她就立即迫不及待地答應?
頓時,戰時寒覺得心裡像是堵了塊巨大的石頭。
望著徐輕言去拿證件的背影,戰時寒立在原地,沒有發現,自己竟然......失神了。
過了四五分鐘後,徐輕言拿著證件從樓上下來了。
“走吧。”徐輕言說。
戰時寒沒說話,冷哼一聲,往别墅外走。
自己同意和他離婚,他不是應該高興嗎?
怎麼還一副生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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