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做什麼?難不成你要幫他?”鄭王詫異說著,又誇起了顧傾,“二嫂,你對二哥可真好。說起來,本王也該為他做點什麼。這樣吧,等他去石河後,本王再找時間與你細說。”
顧傾點頭應了,又囑咐他道:“這件事一定要保密,因為還不知道幫不幫得成呢。”
“本王明白。”鄭王答應了。
送行宴後,皇上都沒有囑咐慕容羽幾句,就讓他回了府。慕容羽表面上沒當回事,實際上心裡很難受,薄唇抿成了一條線,就連銀色的鬼臉面具都顯得比平常清冷許多。
看來他特别在意皇上對他的態度,顧傾見此,愈發下定決心,要幫他改善與皇上的關係。
送行宴後不久,慕容羽便帶上行裝,在齊王府親兵的護送下,啟程去石河了。
他拒絕了所有人的相送,略顯孤單地上了路。
顧傾帶著三個孩子,在天邊朦朧的亮色中,登上了城樓,目送他遠去。
都說慕容羽貼面無情,冷血暴戾,但他卻是迄今為止,向她伸出援手最多的人。
即便在遠行前,他還幫她解決了孩子的身份和亡母的鋪子兩大難題。
但他這一去,他們這輩子大概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吧。
保重了,哥們兒。
顧傾望著慕容羽挺拔的背影,默默在心裡道了聲珍重。
二寶和三寶踮著腳,看著慕容羽率領的隊伍沒入了晨間的薄霧中,異口同聲地說了句:“王爺走遠了!”
“以後要叫義父了。”大寶糾正他們道。
“對,以後要叫義父。”顧傾蹲下身來,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雖然他這一去,孩子們可能也沒什麼機會叫他義父了。
“那我們以後可以管姑姑叫義母了!”二寶和三寶拍著小手,歡呼雀躍了起來。
“對,以後管我叫義母。”顧傾笑著道,“義母也是母親,萬一口誤叫了聲娘,也沒關係了。”
二寶的眼睛亮晶晶的:“義父真是好人。”
的確挺好的,顧傾摟著他們道:“那你們回去,把義父畫下來,貼到牆上,免得時間長了,忘記他長什麼模樣了。”
“好!”三個孩子齊聲道。
此時慕容羽的隊伍已經走遠,再也看不見了,顧傾站起身來,帶他們回了齊王府。
慕容羽離京後的第二天,鄭王就來了。
顧傾沒有跟他多寒暄,直接進入了正題:“王爺上次就告訴過我,齊王之所以跟父皇關係欠佳,是因為父皇認為齊王剋死了純貴妃。但剋死這種事,特别主觀,隻怕是不好解決。”
鄭王搖搖頭,道:“父皇厭棄二哥,還有個很重要的原因。”
“什麼原因?”顧傾忙問。
鄭王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反問道:“二嫂見過二哥面具下的真面容嗎?”
顧傾搖了搖頭:“沒見過。”她想看來著,但慕容羽不給看。
“我就猜到你沒見過。二哥對此事諱莫如深,連睡覺都不摘下面具的。”鄭王點著頭道,“二哥之所以常年戴著面具,是因為他從小時候起,臉上就有一大塊胎記,特别地猙獰恐怖。如果我們可以想想辦法,幫二哥祛除胎記,父皇對二哥的態度肯定會有改觀。”
原來他死活不摘下面具,是因為臉上有胎記?顧傾問道:“他的那塊胎記,是什麼樣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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