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自然沒意見,當即帶著孩子們上了車,準備回齊王府,讓幕僚寫狀紙。至於顧傾,暫時留在了濟世堂,以確保顧栓明天能上堂作證。
在回府的路上,三個孩子七嘴八舌,講了恒哥兒砍顧傾未遂,顧德全卻冤枉顧傾,差點動了家法的事。
慕容羽這才知道,顧傾這一趟回孃家,受了這麼多委屈,當即對三個孩子道:“我們先不回去了,父王要去辦點事。”
孩子們不解問道:“您要去乾嗎?”
慕容羽摸了摸他們的小腦袋:“去給本王的媳婦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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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後,慕容羽牽著三個孩子,後面帶著大理寺卿,去了靖安侯府。
連氏以為大理寺卿是來抓她的,躲在房裡沒敢出來。
但慕容羽隻把顧德全和恒哥兒叫了來。
顧德全隱隱猜到了他要做什麼,沉下了臉。
慕容羽問恒哥兒:“剛才是你要砍齊王妃?”
恒哥兒點頭:“我是砍了,但沒砍著。”
“那也是行凶未遂。”慕容羽道。
恒哥兒警惕地朝後退了一步:“你要乾嗎?我姐說了,這次不跟我計較。”
“對,她是不跟你計較,但不等於本王不跟你計較。”慕容羽道,“不過你姐說得對,你還小,這過錯,不在你,而在你父親。子不教,父之過,你犯了錯,該你父親受罰,所以本王把大理寺卿帶來了。”
慕容羽說完,看向了大理寺卿。
大理寺卿上前幾步,亮出了他帶來的水火棍:“靖安侯,得罪了。”
這是要打他板子?!顧德全又驚又氣:“齊王,於公,本侯是世襲的靖安侯;於私,本侯是你的嶽父。即便你是齊王,也不能這樣折辱本侯!”
“那就更該打了。”慕容羽的神色,嚴肅又認真,“你這樣的身份養出來的孩子,不是販夫走卒,一旦沒教好,不但禍害靖安侯府,而且禍害雲熙朝。於公於私,本王都該罰你。”
慕容羽說完,又著重地看了他一眼:“當然了,如果你堅持不受罰,本王就隻能去請文武百官評評理了。”
去讓文武百官評理?那豈不是告知眾人,他教子無方??顧德全黑著臉站了半晌,最終還是去把條凳搬了來。
大理寺卿上前,打起了板子,心道,他堂堂大理寺卿,就沒親自動過手,今兒算是給靖安侯面子了。
顧德全咬牙忍著,覺得這板子不是打在他身上,而是啪啪地打在了他的臉上。
挨完板子,顧德全忍痛起身。
慕容羽道:“這次本王給了你面子,隻是私下罰你,如果再有下次,就大理寺見。”
這是威脅?顧德全敢怒不敢言。
恒哥兒攥著拳頭,怒氣沖沖地瞪慕容羽。
慕容羽卻衝他招手:“你過來。”
恒哥兒勉強朝他那邊挪了幾步。
慕容羽又把大寶他們也叫了過來,道:“你們都學著點,身為男人,不能讓自家媳婦受半點委屈。即便她自己能忍,你也不能忍著。”
恒哥兒有點淩亂了。他打了他爹,還要他學著點?
“這事兒你姐不知道,别告訴她。”慕容羽重重地拍了拍恒哥兒的肩膀,帶著大寶他們走了。
第二天,大理寺官差登門,傳連氏登堂問審。
顧傾、慕容羽、顧德全和恒哥兒,也都到了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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