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角的滴漏滴答滴答,時間似乎變得格外漫長。
慕容羽感覺過了好久好久,嬤嬤才帶著顧傾走了出來。而顧傾深深地埋著頭,看不清臉上的任何表情。
看她這樣子,是守宮砂的秘密被髮現了?慕容羽的心沉了下來。
嬤嬤走到皇上和皇後跟前,躬身道:“皇上,娘娘,齊王妃的守宮砂還在,她仍是完璧之身。”
顧傾憑空變了個守宮砂出來了?她竟連這個都能仿冒?慕容羽驚訝之餘,放下了心來。
顧蝶飛同樣震驚,掐了自己一把,才沒露出真實反應來。顧傾的守宮砂還在?這怎麼可能?女人隻要失身,守宮砂就會消失,根本無法仿冒的。難不成她買通嬤嬤了?可是,嬤嬤是皇後心腹,她還不至於手眼通天到這地步吧?
皇後微微皺了皺眉頭,但很快恢複了正常:“齊王妃仍是完璧,看來所謂的私會陳掌櫃,還有那男人的汗巾,都是子虛烏有了?”
顧蝶飛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裝出滿臉的義憤填膺:“沒想到,翠燕那丫鬟如此可惡,竟敢汙衊妾身的姐姐。”
皇後看了翠燕一眼,正要開口,慕容羽搶在了前頭:“這丫鬟身為奴仆,卻汙衊自家主人,就該一頓亂棒打死。”
丫鬟不是皇後的,皇後自無異議,但顧蝶飛一下子就慌了。翠燕是聽她的命令列事的,一旦捱了板子,會不會把她供出來?
她正心焦,顧傾忽然開口道:“翠燕害我,我也有責任,這都怪我平時太縱容她了。”
她說著,向皇上和皇後躬下身去:“還望父皇和皇後饒她一命,往後我一定對她嚴加管束。”
翠燕才剛汙衊了她,她為何還要保翠燕?顧蝶飛驚疑不定。
皇後則是驚訝無比:“阿傾,你這心是不是太軟了點?”
顧傾溫溫婉婉地道:“橫豎今兒也沒出什麼大事,何必見紅。她伺候臣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多少有些感情。”
“也罷,你自己的丫鬟,你自己處置。”皇後點了頭,又埋怨她道,“你也是的,怎麼一開始不亮出守宮砂?不然也不會白白受冤了。”
她要是一開始就亮出守宮砂,這些害她的人怎會一個接一個地跳出來?顧傾“不好意思”地一笑:“臣妾忘了這一茬了。”
皇後緩了口氣,露出親切笑容來:“好了,都是誤會一場,阿傾是清白的。”
皇上也露出了笑容:“朕就說嘛,阿傾乃是侯門嫡女,自小家教嚴謹,怎麼可能乾出這種事來。”
皇後瞥了董毅一眼,道:“今兒鬨了這麼大的誤會,全因董院使診錯了喜脈。如果他昨天就能看出齊王妃的喜脈是假的,也就沒今天這些事了。皇上,他這醫術,也太差勁了些,不罰不行。
“失誤而已,算不得什麼大錯。”皇上極其寬容地擺了擺手,“這次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朕直接罷了他院使的差使。”
皇上這會兒心情很好,顧傾是清白的,皇家的名聲保住了,也不用愁如果顧傾被處死,他的胰島素該怎麼辦了,所以一切過錯都可以被原諒了。
今兒沒能弄死顧傾,就連董毅她都動不了?皇後很不高興,硬是揪了點兒顧傾和慕容羽的錯處來:“阿羽,阿傾,你們為何至今沒有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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