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微深呼一口氣:“婆母,行之做了什麼事要被責罰?”
林老夫人的三白眼兒一翻:“忤逆我,跟我犟嘴,難道還不夠?”
“因為什麼事忤逆婆母,我倒想聽聽孟知微問。
“他快到成親的年紀了,我想讓他相看女子,成親,可他不樂意林老夫人哼道。
“婆母,行之的親事不勞煩林家操辦了,我們孟家會管的
“你什麼意思!那意思不讓行之做我林家子孫了?”林老夫人瞪眼。
“行之自打認回來,壓根不讓上族譜,這說明沒打算認他,那說親上林家憑什麼插手?”孟知微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你,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想的是行之說了親,定了心,我會考慮考慮讓他上林家族譜林老夫人看向行之,說著挑撥的話:“你瞅瞅你這個娘,壓根不盼著你好啊
奶糰子急了,抻著小脖子跟憤怒的小鳥兒似的。
【我呸,你們林家才不盼著我大哥好呢,你們介紹的女的是冒牌大哥不要的破爛貨,你們想害死我大哥。】
聽了宵宵的話,孟知微的手攥成拳,林行之的心也蜷住了。
林家,這是從裡到外都想毀了他啊。
“我母親怎樣就不勞老夫人操心了林行之站了起來:“今日給老夫人下跪是因為你是我生父的母親,我要懂禮數,但既然林家不認我,那麼以後我也不會把林家人當家人,下跪懲戒這種事是最後一次
奶糰子把爪子拍得啪啪作響:“大鍋鍋,棒
“你,你……”林老夫人氣得直嗝嘍。
孟知微她們懶得管,轉身就走。
林玉兒忙撫她胸口,把她人中掐出個印印兒:“母親您彆氣,他不想娶就不娶?第一計劃敗了,就施行第二計劃
林老夫人這才順氣:“就是,可不能讓這災星攪了咱鬆風的氣運,他那種災禍啊,就得以災克災
林行之對林家人是不予理會,練自己的武,上自己的學。
日子一天天的過。
天兒也越來越冷了,眼瞅著要過年了,不管是文學堂還是武學堂都放假了。
可讓孟知微納悶的是,這林鬆風都放假了,她兒子行之怎的還是早出晚歸的呢。
問就是還要上學堂,要麼就是跟著舅舅習武去了,或是自己出去鍛鍊了。
可當母親的總覺得兒子最近怪怪的。
這日,林行之吃完飯匆匆跑到小廚房,左看右看的,見沒人偷偷裝了一堆飯菜。
裝好後,一回頭,嚇得他差點摔了個大跟頭。
奶糰子從對面,沒燒火的做飯爐子裡冒了出來。
兩個小揪揪掉了一個,白色鬥篷黑黢黢的,白嫩嫩的小臉兒上左一道黑印子,右一道黑印子的。
小手還抓著一把丸子正往嘴裡塞。
“妹妹,你怎麼在這兒?”行之下意識把飯盒往身後藏。
奶豆子騰出手把滾圓的肚子拍得啪啪作響。
“窩,沒次飽,來偷次嗯,第一次見著把偷吃說得這麼光明正大的人。
“泥呢?”奶糰子問的時候,大眼睛死盯著他手裡的飯盒。
行之總覺得妹妹的眼神挺熟悉的。
哦,想起來了。
巷子口那條狗子見著肉骨頭也是這眼神。
他心虛地咳了聲,眼神不斷的亂瞟:“我去練武,但怕餓,所以裝點東西吃說完就走了。
奶糰子揪著小揪揪,得出個結論:大鍋鍋,騙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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