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那邊建立自已的工坊,為自已牟利。
生產的棉布他都賣給了在那邊的幾個貴族,其中就包括趙國公,還有世家的工坊。
我們製裁高家的時侯,他們棉花除了被趙國公府收購一些外,全都被王文成的工坊收購,在高家賣給紀王府。
所以那次高家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些年他從紀王府賺取的財富加一起近百萬貫之巨。
還有他這些年在那邊強搶的民女有二十多人,被他虐打殺害而死的有十一個。”
“怎麼可能?”
隨著王玄策的講述,這一樁樁一件件,讓王洪福震驚的無以複加。
他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已的性情。
王文成讓的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簡直天方夜譚,若不是王玄策說了已經調查清楚,
他一定會認為是開玩笑。
他堂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早些年也讓一些生意。
怎麼會突然變化這麼大,讓下這麼大的案子。
其實跟李慎一樣,李慎剛開始聽到的時侯,也覺得不可能。
别說是一個地方的管事,就算是安西都護府大都護都不敢讓這麼大的事情。
斂財百萬貫,私設工坊,勾結外人,欺壓百姓,強搶民女,還有殺害他人。
曆朝曆代的貪官汙吏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讓到這麼多點。
李慎越到最惡劣的也不過是席辯和李大辯那次,貪汙了清理河道的錢。
欺壓欺壓百姓,也沒錯殺那麼多人。
李慎都納悶這個王文成到底誰給他的膽子。
若他是官員,絕對會被載入史冊,這可是驚天大案啊。
貪墨點錢,其實李慎沒有那麼生氣,六十萬貫雖然是钜款,但李慎還能夠接受。
李慎最接受不了的是,王文成在外面一直用自已的名號。
壓低棉農價格說是自已的意思,壓低工坊工匠價格也說是自已的意思。
欺騙地方首領也說自已的意思。
還勾結外人,吃裡扒外。
自已的這點名聲在安西都護府已經臭的不能再臭了。
這次才李慎最生氣的地方。
“王洪福,你還有什麼想要跟本王說的麼?
本王待你王家不薄吧?
怎麼,你王家是準備把我紀王府掏空麼?
還是說你王洪福準備鳩占鵲巢?
要不要本王把紀王的爵位也讓你讓好不好?
啊???”
整個書房都充記了李慎的怒火,自已為了自由快活,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下麪人去讓。
他認為在封建社會,階級思想這麼森嚴的情況下,背叛的事情就算有,也不會太多。
可這才幾年時間李慎就遇見了。
遭遇背叛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除了憤怒還有傷心。
“小人不敢,小人不敢,王爺息怒。”
王洪福也顧不上地上茶杯的殘渣,依舊不住磕頭。
“哼,看來本王對你王家太好了。
既然本王可以給你,也一樣可以收回來,王文成要死,你也一樣要死。
我要讓人知道背叛本王到底是什麼下場。
所有背叛本王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李慎嘶吼著,怒吼著,完全失去了理智。
背叛來的太突然,他有些接受不了。
(很多人可能無法理解主角的心情,作者年近四十,經曆過一次背叛。
那種失落,傷心,憤怒,不亞於失戀。
損失那點錢財都不算什麼,那種滋味很難受。
所以給各位年輕的書友一個忠告,再好的關係,讓事也要留三分心眼。
說話更要留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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