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掏了掏耳朵,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太子爺要花錢買斷我的項目,是這個意思嗎?”
周宴禮臉色有些尷尬,他隻是想花點小錢打發徐鶯,可沒有想等價交換。
“那麼太子爺開個價吧?”
周宴禮嘴唇動了動,最後報了個數字:“十萬。”
念笙笑得前翻後仰。
“太子爺,你打發叫花子呢?”
她竟然笑出眼淚。
周宴禮道:“徐鶯,十萬對你來說,也不算少了。燕老爺誇你幾句,你就别找不到東南西北了。你的作品,不可能比馨兒的好。”
念笙提醒他:“周宴禮,要不要我提醒你,當初在米蘭服裝大賽上,徐馨可是我的手下敗將。這麼多年,她隻顧著跟你偷情,是不是早就荒廢學業了?”
“而我就不一樣,這幾年,我勤勤懇懇的學習,我的成就,早就不是徐馨這種菜鳥能比的。你把她的名字和我的放在一起,那是對我的羞辱。”
周宴禮如夢初醒。
是了。米蘭服裝大賽,徐鶯贏了徐馨。他怎麼忘了這檔子事?
所以他剛才質疑燕老爺包庇偏袒徐鶯,是多麼幼稚的行為。
而燕老爺對徐鶯和徐馨的評判,強弱對比懸殊,這讓他心裡漾起強烈的不安。
周宴禮難以置信的望著徐鶯:“是我小瞧了你。”
他是能屈能伸,立刻拉下臉道:“徐鶯,你開個價,我願意重金收買你的作品。”
念笙將手指放在她的烈焰紅唇上:“周宴禮,我的作品,你買不起。還有,以後不要再叫我徐鶯。跟你離婚那天,徐鶯就死了。”
“從此這世上再無傻白甜的徐鶯,隻有為自己而活的念笙。”
周宴禮莫名的暴躁:“徐鶯,你改了名字又如何?依然抹不掉你我的曾經。”
念笙見他冥頑不靈,直接上前,高跟鞋惡狠狠的剁在他的腳上。
然後扭頭,搖曳多姿的離開。
周宴禮抱著腳,疼得臉色都白了。
徐馨追出來就看到周宴禮被欺負這一幕。她氣呼呼的跑上去,拉著念笙給周宴禮抱不平。
“小鶯,你怎麼能打宴禮呢?”
“你不心疼他,我心疼他。你必須給他道歉。”
“你有病啊。”念笙大力一揮,徐馨就跌坐在地上。
周宴禮跑過來,將徐馨攙扶起來。他舉起拳頭就要教訓念笙。
念笙卻忽然取下眼鏡。那雙美目經過淡妝處理,格外明媚生輝,此刻卻因為憤怒泛著怨毒的光芒。
“你打我試試?”她向前一步,將自己那張倔強的臉送到周宴禮拳頭下。
周宴禮被她發冷的目光攝退,緩緩的鬆下手。
“一對顛公顛婆。”念笙咬牙臭罵道。
徐馨見周宴禮吃癟,她跳出來:“小鶯,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沒有隔夜仇。你跟我們作對是很不理智的行為。畢竟,宴禮發達了,對你也有好處。他若是落勢,你也就沒有靠山了。”
她伸手去拉徐鶯的手,徐鶯卻退避三舍。
“别碰我,我跟你不熟。”徐鶯的語氣疏離冷漠。
徐馨頓在原地,委屈巴巴的哭起來:“你還在恨我?是不是?小鶯,我是你姐,是你的血脈至親啊。我承認我和宴禮對不起你,可你也報複了我們啊。我們不僅被網爆,我還失去了孩子,小鶯,我們扯平了。我不欠你的了。”
徐鶯一副懶得搭理的表情。“你不去演戲真是太可惜了。”她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徐馨的臉瞬間紅成猴屁股:“小鶯,我說錯了嗎……”
徐鶯看她的目光就好像看國寶:“你孩子死了那是你壞事做多了,老天爺對你的懲罰。你被網爆那是你自己品行不端正。你們的悲劇是你們自己德行有虧所致,與我何關?而我的悲劇,卻是你們所致……”
徐馨顫了顫,臉色煞白。“你如今怎麼變得這般得理不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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