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真是傻。”
活了兩輩子,才認識他的廬山真面目。
“周宴禮,拖著我不離婚,你難道不會生理不適嗎?”
周宴禮心底最齷蹉的領域被徐鶯侵犯,他多時惱羞成怒:“徐鶯,你變聰明瞭。可惜不論你怎麼作,我都不會離婚,我周宴禮的身價信譽決不能被你摧毀。”
周宴禮說完踉蹌的離去。
徐鶯望著他狼狽的背影,嘴角微微勾起。
可笑,她徐鶯雖然出生卑微,可是野蠻生長的她,不僅僅擁有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商場上披荊斬棘的狠辣勁不輸他這個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太子爺。是他狗眼看不到她的好,竟然嫌棄她?
那天晚上,徐鶯失眠了。
周宴禮死纏爛打著不離婚,令她頭痛。
淩晨時分,熬不住睏意的徐鶯才淺淺入睡。
半睡半醒之間,她隱隱約約聽到徐馨的聲音:“宴禮,循環之城乃無價之寶。燕鴻笙用五個億拍得它,就不可能輕易轉讓給徐鶯。徐鶯定然是許給燕鴻笙天大的好處,才會得到循環之城。”
“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她能給燕鴻笙什麼好處?”周宴禮很是不屑。
“宴禮,你和燕鴻笙可是商業上的死對頭。如果徐鶯被燕鴻笙收買,你就不怕她出賣你的商業機密?”
周宴禮自負的聲音傳來:“就憑她?就算我把公司的商業機密放到她眼皮下,她也未必看得懂。像她那樣愚蠢的人,哪有做間諜的資格。”
徐鶯惺忪的睜開眼,隻是眼底漫出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周宴禮啊周宴禮,身為她兩世的老公,可他壓根不瞭解她。
她建立的“憶笙有你”公司,短短一年,業績淨收數千萬。别人都說她是經商小天才呢。
徐馨惡意揣測:“徐鶯從小就沒有得到過父母的愛,生活更是貧瘠,她這種貧困的女孩最禁不起物質的利誘。隻要燕鴻笙稍微給她一點溫暖,她肯定就會對他言聽計從。更何況燕鴻笙給她的可是五個億的循環之城,隻怕她這輩子都對燕鴻笙俯首帖耳了。”
周宴禮想到自己的妻子為别的男人服務,他心裡莫名浮起一股焦躁。他從牙縫裡傾泄而出的憤怒,差點掀翻屋頂。“我不會讓她有再接觸其他男人的機會。”
徐鶯隻覺得可笑,周宴禮以為她是籠中鳥?竟然想控製她的人際交往?簡直是癡人做夢。
周宴禮的聲音在繼續:“燕鴻笙不過是不諳世事的少年,何足為懼?”
門吱呀一聲打開,徐鶯抱著手機宛若幽靈般站在門口。
周宴禮和徐馨眼底閃過慌亂,徐馨趕緊解釋:“妹妹,你别誤會,我跟宴禮什麼都沒做,我們僅僅是在聊天?”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是為了聊天?”徐鶯按下手機快門。
徐馨和周宴禮在徐鶯的臉上隻看到了鄙夷不屑的表情,並沒有他們預料的嫉妒不甘,兩個人俱是一愣。
畢竟如果給從前的徐鶯,隻要看到周宴禮和其它女人走得太近,她就會大吵大鬨。
周宴禮陷入了失神中。
徐馨卻回過神,伸手去搶手機:“徐鶯,誰許你拍照的?把照片刪了。”
她動作生猛,徐鶯怕她傷到自己,索性乖乖的把手機丟給徐馨。
反正,她剛才已經神速的把照片發給貢粒了。
徐馨接過手機,將相機裡的照片刪除,如釋重負。
徐鶯環抱雙臂,似笑非笑的看著徐馨:“姐姐,這是我的家,請你馬上滾出我的家。因為我不歡迎你的到來。”
徐馨臉色蒼白:“小鶯,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她嬌滴滴的望著周宴禮,梨花帶雨道:“宴禮,既然妹妹這麼不喜歡我來周家,那我以後就不來了。”
周宴禮惡狠狠的訓斥徐鶯:“徐鶯,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而是我做主。我家的大門永遠對徐馨打開,你再敢刁難你姐,你就給我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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