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鶯望著主席台離去的茉莉老師,眼神有些失落。
“徐鶯。”
就在徐鶯愣神的功夫,周宴禮卻已經起身,大踏步走到她面前。鉗子般的大手死死的拽著她的手腕。
徐鶯冷漠疏離的望著他,彷彿他是個陌生人。
她的眼神刺痛了他:“徐鶯,你怎麼會在米蘭?我不是讓你乖乖待在美國嗎?”他慍怒的質問道。
徐鶯戲謔的勾起唇角,他送她去美國,她就必須乖乖聽他的話?在他眼裡她就是個沒有思想的附屬品吧。
周宴禮怔了怔:“就算你要來米蘭,你應該提前跟我打招呼。”
這時候徐馨走了過來,她端著姐姐的姿態對徐鶯說教道:“小鶯,你知道你失蹤後宴禮有多擔心你嗎?你不該這麼任性。”
她以為徐鶯還像以前般,她說什麼,她就受著。誰知道徐鶯卻玩味的打量著他們兩,勾起唇角戲謔道:“他忙著陪你這位白月光,怎有空擔心我?”
周宴禮和徐馨臉上都浮起一抹難堪。
周宴禮似乎為證明自己不是那麼差勁的老公,他解釋道:“小鶯,我去美國找過你。”
若是以前的徐鶯,他為她做到這樣她一定感激涕零。可是現在,她隻覺諷刺。
“什麼時候?”
她頓了頓,“我記得我出國前,你跟我保證過三個月後就來接我的。可你卻是在上週去的美國……”
徐鶯更是無情的揭露了周宴禮的虛偽無情:“若不是周家需要我這個兒媳婦出席年會慶典活動,為你營造好丈夫的人設,恐怕你是不樂意跑這趟美國的?”
周宴禮臉色很灰敗,他是沒想到如今的徐鶯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
她字字句句如巴掌扇在他臉上。
徐馨被徐鶯陰陽怪氣的反諷刺激得臉色很是不自然:“小鶯,你現在怎麼變得這麼刻薄?”
徐鶯將矛頭指向她:“嫌我的話刻薄?那你就别做噁心的事情。譬如,知三當三……”
誰知徐馨卻扭扭捏捏的哭起來:“小鶯,你怎麼可以這樣誤會我?我跟宴禮確實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初戀。可是自從他娶了你,他就恪守君子之道。跟我再也沒有做過出格的行為。”
徐鶯的目光落到她和周宴禮十指交叉的手上,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
周宴禮不自然的將徐馨的手鬆開。可是出口卻咄咄逼人:“徐鶯,你别把我想的那麼齷蹉。我說過的,這輩子,我都會對你負責的。你不必試探我們。”
徐鶯嗬嗬嗤笑:“周宴禮,你打算怎麼對我負責?將我丟在國外,任我自生自滅?這就是你對自己老婆負責的方式?”
周宴禮眼底閃過一抹愧疚:“我給過你錢的,是你自己不要。”
徐鶯道:“因為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周宴禮傻眼。
徐鶯說完轉身欲走。
周宴禮卻忽然箭步上前,鉗子般的大手忽然緊緊的抓著徐鶯的手腕,勒得徐鶯倒吸一口冷氣:“徐鶯,你要去哪裡?你得跟我回家。”
徐鶯的目光冰冷的落到他的手上。周宴禮從來都不會憐惜她。哪怕他知道她的皮膚異常嬌氣,稍微用力就會滲血一片。
周宴禮在她怨尤的目光下意識到自己用力過度,他鬆開她的手。
“對不起,我失態了。”他恢複了他的矜貴優雅。
徐鶯甩了甩疼痛的手腕,面無表情的望著周宴禮:“周宴禮,放過我吧。”
周宴禮眼底有一絲絲刺痛,曾經徐鶯看他的眼神是多麼炙熱,如今就有多麼陌生。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周宴禮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徐鶯,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麼可能不管你。”
徐鶯氣笑了。
“周大少爺忽然惡趣味的糾纏我,該不會是玩膩了——她吧?”她的目光赤裸裸的投向徐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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