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看到陸白手指猛地顫抖著,就好像得了帕金森病。“陸白,你的手?”
陸白緊緊的握著自己的手:“這些年,不提當年還好,一提當年,我的手就會顫抖。”
霍囿光諷刺道:“你這别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吧?”
陸白苦笑:“若是過錯方是我,我還能獨身一輩子,為她守身如玉嗎?”
霍囿光道:“說的有道理。那過錯方就是司虞了?她對你始亂終棄?”
陸白搖頭:“司虞為人坦蕩,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她隻會坦白告知。”
霍囿光摳破腦袋:“哎呀,那你倒是說啊,你們為什麼走到今天這結局啊?”
陸白不解:“囿光,你為何一定要戳我過去的傷疤?”
霍囿光怔了怔,目光投向樓上。
他隻是……想要在司橋笙的有生之年,解開他的最後一個心結。
霍囿光的密集輸出結束後,陸白卻有空白時間整理腦袋裡淩亂的東西。
在霍囿光錯綜複雜的審問裡,陸白似乎抓到一個重點,他錯愕的望著霍囿光:“你怎麼知道我和司虞有夫妻之實?”
霍囿光心虛的摸了摸鼻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道:“這個嘛……”
陸白循著他的目光,投向樓上。頓悟:“是司橋笙告訴你的?”
霍囿光乾巴巴的笑著。
陸白冷哼一聲:“他真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啊。”語氣又酸又冷。
他是把橋笙當做外面那些無恥的狗仔呢。
霍囿光心裡直罵陸白:“天下第一傻。”
“你怎麼也不想想橋笙為啥對你家的私事那麼瞭解,他是吃飽飯了撐的嗎?還不是你家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
二樓樓梯轉角處。
不知何時那裡多了一道身影。
司橋笙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凝望著下方。
當念笙從廚房裡出來時,一眼瞥見二樓的司橋笙。她秀麗的臉龐浮出一抹憐惜。
明明司橋笙心裡是渴望和陸白多相處一分一秒的,可他為何偏偏逆向行駛?
陸白和霍囿光打完嘴仗,便起身告辭。
“囿光,我下午還有會議。就不做停留了。”陸白遲疑了瞬,最終還是決定履行自己的承諾,“對於司橋笙的工作問題,他若是願意來陸家幫我,我歡迎他來。”
陸白離開後,念笙來到樓上。
她走到司橋笙面前,蹲下身,憂心忡忡的望著他:“既然你心裡放不下他,那你為何不跟他相認?”
司橋笙伸出指腹抹平她皺緊的眉頭:“阿姐,别蹙眉。小心長皺紋。”
念笙顧影自憐道:“我就算美若天仙也沒人欣賞。變老變醜,我根本不在乎。”
司橋笙微愣,斂下眉眼。
“阿姐,我決定去陸家工作了。以後見你的時候應該愈來愈少了。我不在你身邊,我希望你有取悅自己的能力。”
念笙心裡很是失落。
可是她知道,司橋笙回陸家是他認親的必經之路。她理解他,也支援他的決定。
“嗯。什麼時候離開霍家?決定了日子提前告訴阿姐一聲。阿姐送送你。”
司橋笙笑著點頭:“好的。”
…
陸豐不眠不休的工作了三天,終於給念笙帶來喜訊。
“總裁,我找到師眠的蹤跡了。”
念笙收到陸豐的簡訊時,興奮得秒回:“他在哪裡?”
“他現在在海外,不過攜程網上顯示他買了下週一回國的機票。”
念笙果斷的下令:“安排人,等師眠落地機場我們務必圍堵住他。將他帶來見我。”
“是。”
陸豐的電話剛結束,左岸的電話又來了。
左岸在電話裡急得差點罵娘:“總裁,我們的項目被陸氏截了。老子跟蹤最久,花費精力最多的大東灣項目,陸氏剛回國就拗了我們的項目,陸氏這麼做忒不地道。總裁,我們應該怎麼回擊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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