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吩咐一部分人:“你們幾個,立刻去這個地方搜尋線人的下落。”
然後他又問司橋笙:“我想知道其他人轉移到哪裡去了?”
司橋笙把地圖放大:“他們在這裡。”
石警官眼底射出泄憤的光芒:“待我找到這群人渣,我定不輕饒。”然後他帶著一群人離開了。
這場任務特别艱钜。
石警官許久沒有回來。
司橋笙少了個陪他說話的人,竟生出一些悵然。
他總是在自由活動的時間裡,坐在監獄的廣場上,望著天空發呆。
阿姐已經很久沒有來看他了。
這太不尋常了。
……
霍家。
念笙斬斷自己的情根後,便專心致誌的搞事業。
這天,念笙霸氣側漏的坐在總裁的專屬高腳椅子上,對她的左右護法頤指氣使道:“你們主子的仇,是時候報了。”
左岸瞪大眼,震驚道:“我還以為你把這事給忘記了。”
念笙遞給他一個“你欠揍”的表情,然後咬著紅唇涼颼颼道:“這件事,我怎麼能忘?不過是從前時機不成熟,如今我自詡有實力和四大家一搏。你們兩給我出出好主意,怎麼樣讓他們破產?徹底退出帝都的舞台?”
陸豐提議道:“我們最好是各個擊破。”
“那先就周家吧。周宴禮蹦噠太久了。”
左岸想了想:“總裁,你等我一下。”
沒多久,左岸抱著周家的合同進入她的辦公室,向她彙報工作:“總裁,周宴禮金蟬脫殼,捨棄周氏,在外面新註冊的兩家公司,這次要跟我們一起競標帝怡項目。”
念笙的手指輕輕叩打著桌面,陷入了沉思。
“周宴禮前段時間假惺惺的跟我借錢,背地裡卻在準備拗我的牆角。此人兩面三刀,表裡不一。真是個表演帝,折實是可怕的對手。”
左岸道:“帝怡項目,甲方看重的不是價格,而是技術。我們霍氏,肯定比周氏資金充足。可週宴禮將周氏集團的許多退休老人重新聘請回來,他們的技術不容小覷。”
“這場競標,我們輸的可能性很大。”
念笙憤怒的站起來,指著左岸凶巴巴道:“把舌頭捋直了給我重新說,這場競標,誰的勝率大?”
左岸違心道:“是我們。我們肯定贏。”
念笙這才又坐下來,白了左岸一樣:“我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左岸和陸豐十分詫異,不知總裁的盲目自信從哪裡來的?
“總裁,你可有對付周宴禮的妙計?”
念笙道:“你給我去找個美人。喜歡穿白色裙子,長髮飄飄,楚楚可憐的那種。”
陸豐嘟起嘴:“美人計恐怕對周宴禮無用?”
念笙道:“誰說要用美人計?我用的是菀菀類卿戲碼,像他這種戀愛腦的男人肯定會上當的。”
左岸豎起大拇指:“我也覺得行。”
陸豐睨著他:“我看是對你行吧?”
左岸努努嘴:“說得我好像很好色似的。”
“難道不是嗎?”
念笙拍桌子:“你們兩少給我打嘴仗。現在馬上去給我找菀菀姑娘。”
左岸和陸豐一溜煙兒的跑了。
一週後。
石警官帶著訊息迴歸。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們先聽哪個?”石警官彙報工作時,神情無比凝重。
同事們大概已經猜到了壞訊息:“是不是線人已經遇難了?”
石警官點頭。
一個同事衝動的站起來:“我懷疑那司橋笙和毒販是同夥,要不然他怎麼能預測得這麼準?”
石警官訓斥他:“别發瘋。司橋笙本就是多智近妖的鬼才。他的智商是你我根本理解不了的高度。這次,多虧他給我們線索,我們才能成功捕獲那幾個大毒梟。”
“是啊,多虧司橋笙。他已經連續幫我們兩次了。立下了不小的功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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