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沒有誠意的對不起,誰稀罕。”
念笙玩性大起:“不如,我們一報還一報?你奪走我一個腎,我揍破你一個腎,如何?”
周宴禮直直的盯著念笙,她眼底的玩味,複仇的快意,讓他膽戰心驚。
“念笙,你怎麼變成這樣?”
念笙道:“不是被你逼得嗎?如果你拿走我的腎,信守承諾,和徐馨斷絕來往,一心一意和我過日子。我也就沒有這滿腹怒氣?又或者你們能感念我的救命之恩,善待我家鴻笙,我便和他隱居江湖,過著歲月靜好的日子。可你們夫妻兩個人,偏偏把他害死了。周宴禮,你有今天,全部是你咎由自取。”
徐母驚得瞳孔震顫……
這個把念笙當做冤大頭的女人,終於怕了。
原來念笙並非她認定的一直軟弱不懂反抗的人。
“小——霍小姐,我們錯了。我們大錯特錯了。求求你别打了。把他打死了,你可是要坐牢的。”
念笙望著自己鮮紅的手指甲,悠悠道:“坐牢啊?若是用坐牢換他一條狗命,貌似也不錯。”
周宴禮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聽到念笙的話,絕望的閉上眼睛。
念笙,如今的念笙,再也不是他能輕視的女人。她是猛虎,稍不注意就會被她咬掉一塊肉的母老虎。終於學會仗勢欺人了。
眼看周宴禮被打得七竅出血,一個保鏢提醒念笙:“小姐,不能打了,再打可能就沒命了。”
念笙這才舉起手:“住手吧。”
保鏢們退到兩邊,列隊站好。
周宴禮掙紮了無數次,才慢慢的爬起來。
他嘴裡的鮮血就好像一股泉水噴出來,撒到地上,地上頓時變成殷紅的海洋。
徐母嚇得嗷嗷大叫:“天啦,這是造什麼孽啊。念笙,你這樣會遭報應的。”
周宴禮鼻青臉腫,眼睛更是腫得隻露出一線天。他虛著眼睛望著念笙,把念笙給噁心壞了。
“周宴禮,以後離老孃遠點。”
“還有,别用你的臟手碰我,他麼的老孃嫌你臟,被你摸過後幾天幾夜都噁心得睡不著覺。”
周宴禮撐大一線天的眼:“你……”
曾經的夫妻,如今最是知道什麼話能戳到他的痛處。
“念笙,我要報警抓你。”他氣急敗壞道。
念笙吩咐其他人:“你們給我進屋去。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出來。我就在這裡等著警察來。”
她還專門端來一根凳子。坐在案發現場。
“周宴禮,趕緊報警。特麼的不報警抓我,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念笙一副急切的想坐牢的心情,直接驚呆了眾人。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她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隻有貢粒一副看破不說破的表情,笑道:“姐姐這是想去監獄裡探望故友。”
周宴禮憤懣不平的瞪著念笙——她想進監獄,所以藉此機會胖揍他一頓。既宣泄她對他的恨意,也達成了自己的心願。
一箭雙鵰。
此女用心險惡。
周宴禮手裡握著手機,卻不知該不該如她的意送她進監獄。
畢竟,他心裡清楚,念笙唆使手下打他,這種打架鬥毆的事情,刑罰也不會很重的。以念笙如今的身價,霍氏集團必然竭力保她。
念笙倒不樂意了:“周宴禮,你踏馬怎麼不打報警啊?趕緊報啊,别讓我瞧不起你。”
周宴禮矛盾糾結著……
最後是念笙自己拿出手機,選擇主動投案。
在等待警察到來的時間裡,周宴禮也不知是不是腦子被揍傻了,他竟然跟念笙賣慘:“念笙,我頭疼,心口疼……”
念笙遞給他一個大無語的白眼:“你疼找醫生。找我有什麼用?老孃又不是包治百病的醫生。”
她甚至都不屑於看他。
周宴禮心裡揚起一抹失落。
他不明白,念笙曾經愛他入骨,為何離開他後就變得如此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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