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附和道:“就是,我家夫人有爺寵著,吃穿不愁,哪裡需要你掛在嘴巴上虛無縹緲的愛。你那樣的愛,拿不出手。”
徐母徹底啞然。
精神病醫院。
車子剛抵達醫院,念笙就起身開門。
徐母卻一把抓住她,哀求道:“念笙,别丟下我。”
念笙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有求於她時總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賣慘,無求於她時則總是對她傲慢無禮。念笙心裡有氣,無奈的對女傭道:“你幫她吧。”而她自己對徐母視若無睹,徑直下車。
女傭心不甘情不願道:“是!”
然後女傭推著徐母下車,一路跟隨在念笙後面。
她們來到徐馨的病房,此刻醫生正跟徐馨進行電擊治療。徐母看到這樣殘酷的治療方式,瞬間淚如雨下,一個勁呐呐道:“馨兒,馨兒。你怎麼能遭這樣的罪?”
念笙抱著雙臂靜靜的望著徐馨,徐馨的臉色雖然蠟黃,一副久病之態。可是她的眼睛卻清明有神。裡面的痛苦很是讓人憐惜。
念笙忽然對醫生道:“住手。”
醫生看到念笙,很是不滿:“我們再給病人進行治療,閒雜人等不該進來打擾我們的工作。”
念笙道:“我們不是閒雜人等。”
她瞥了眼徐母,介紹起徐母的身份:“她是病人的媽媽。”
醫生聞言,這才舒緩了臉色。主動和徐母攀談起來。
“不知為何,病人的病情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治療,始終沒有好轉的跡象。我們實在是有些束手無策了。這才申請電擊治療。”
“為什麼會出現治療過程中病情加重的這種情況?”徐母問。
醫生臉色凝重的解釋道:“最關鍵的是,病人發病的原因我們沒有找到,所以不能對症治療。”
“發病原因?”徐母想了想,她也困惑的搖搖頭。
醫生道:“這種病人,必須戒斷髮病原因,病人的病情才會好轉。你作為病人的家屬,一定知道你家女兒的發病原因吧?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如實告知我們。”
徐母惶惶的瞥了眼念笙,在母愛的驅使下,她還是不管不顧的把她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我女兒曾經在神誌清楚時跟我說過:她手裡有個大佬的把柄,隻要捏著這個把柄,就可以脅迫這位大佬為她服務。”
念笙聞言臉色瞬白。
聯絡徐母昨夜說的話,徐馨口裡的大佬,分明就是燕鴻笙。
小笙的什麼把柄落到徐馨手上了?竟然讓徐馨有底氣相信依靠燕鴻笙這樣孤傲的人會服務於她?
醫生和徐母繼續聊了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醫生便走了。
病房裡隻剩下念笙徐母和徐馨。
女傭則守在病房門口。
念笙走到徐馨面前,徐馨虛弱的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無力的望著念笙。
“徐馨,燕鴻笙讓我來跟你問好。”念笙故意搬出燕鴻笙的名字。
徐馨頓時激動起來。
她掙紮著要坐起來,可惜身體太虛弱,蠕動半天也沒坐起來。
“我錯了。你别傷害我。”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呐呐道。
“徐馨,是你先招惹燕鴻笙的。”念笙心思狡黠,一步步誘導徐馨說出她想要的答案。
徐馨惶恐不安道:“一個秘密一個億,這生意你不虧的。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需要很多很多錢治病,所以逼著你做交易的。你不願意就算了嘛……求你不要傷害我。我錯了。”
一個秘密,一個億?
念笙震驚不已,什麼樣的秘密,這麼昂貴?
“那你捏著他幾個秘密?”念笙問。
徐馨舉起手指頭,一個個數:“你不是楓葉集團真正的掌權人……司家少爺另有其人……甚至你都不是……”
徐馨說到這裡眼睛忽然驚恐的瞪著門口。然後將被子拉過來蓋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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