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豐最會算賬:“直接搞得你三親六戚全部破產。”
左岸道:“到時候看你拿什麼來炫耀?”
貢粒附和:“不知死活的女人。”
念笙帶著三個人揚長而去。
徐馨彷彿經曆了一場霸淩,她心力交瘁。轉頭質問周宴禮:“他們欺負我?你身為我老公,卻袖手旁觀?”
周宴禮的目光直直的落到貢粒的童裝的手提袋上,似乎陷入了沉思。
徐馨的質問,他應得敷衍:“你自己要作死的招惹她的?你不是不知道她是睚眥必報的性格?”
徐馨很是不甘:“她不過是找了一個大靠山。欺負我這沒有靠山的吧。”說完還用目光偷覷周宴禮。
以前這種顧影自憐的方式屢試屢靈。如今周宴禮似乎對她的表演有了強大的免疫力,他變得很頓感。
“所以識相點,以後離她遠點。”
徐馨頓時發了狂:“我堂堂周氏夫人,還怕她這種無錢無背景的市井小民?”
周宴禮心裡升起一股惡寒。
他恨自己沒有早點看清楚徐馨這種仗勢欺人,小人得誌的嘴臉。
“現在的周氏,不比當年。你給我低調點。”他咬著牙警告她。
徐馨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周氏就是周氏。”
周宴禮放棄救人情結:“隨你。”
他甚至懶得告訴徐馨,左岸和陸豐的身份。
他覺得徐馨必須撞到南牆上方知痛處。
他沉著臉大踏步離開了。
徐馨提著購物袋笨拙的去追他:“宴禮,你就不能幫我拿下東西嗎?”
“自己回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周宴禮快步走到停車場,打開車門爬了上去。然後就聽到引擎的聲音,徐馨剛追上去,車子就呼嘯而去。噴了她一身尾氣。
周宴禮急於擺脫徐馨的心情十分明顯。
徐馨憤恨的望著車屁股,跺腳:“哼。看我回頭怎麼跟爺爺告狀。”
徐馨打了的士,灰頭土臉的回到家。
把東西塞給傭人,然後頤指氣使道:“幫我把它們放回我的房間。”
徐馨轉身,往老爺子的住處走去。
在老爺子的梧桐閣樓下,徐馨意外的看到了周宴禮的車。她心生詫異:周宴禮不是說他有要事處理嗎?
他明明沒有急事,卻不願意載她一程。徐馨頓時火冒三丈。
她等會一定向爺爺參他一本。
反正這個家,爺爺起碼是向著她的。
她躡手躡腳的往樓上走去,她走到老爺子的臥室門邊,輕輕推開一個門縫,卻聽到裡面的周宴禮忽然提到她的名字。
她一顫,隨即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爺爺,我要跟徐馨離婚。”周宴禮的聲音飽含著壓抑的悲傷,和態度的堅決。
徐馨臉色煞白,瞳孔放大。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周宴禮會生出離開她的心思。
她這周夫人的美夢才做幾天,他就要扼殺她的美夢嗎?
她將耳朵貼在門板上,繼續聆聽著周宴禮和爺爺的對話。
此刻她隻寄希望於老爺子,希望老爺子為她主持公道。她自認為自己以前在老爺子面前刷儘好感。讓老爺子對她還是有幾分好感的。所以她進入周家後,老爺子還送了份大禮給她。
果然,老爺子一口回絕周宴禮的請求:“不行。”
徐馨摸著胸脯,折實鬆了口氣。
誰知周宴禮已經厭倦了他和徐馨的婚姻,離婚的決心實在堅決,他堅持自己的想法:“爺爺,我和徐馨的婚姻,已經是有名無實。”
“你以前乾什麼去啦?”周老爺子非常生氣,“不管她有多少缺點,她可都是你自己執意選擇的人。”
周宴禮痛哭哽咽的聲音傳來:“我後悔了。爺爺,我後悔了。”
周老爺長久的沉默後,重重的歎口氣。
“你以前不是很迷戀她嗎?我還記得你第一次跟我提到她時的樣子。你說她雖然不是很漂亮,家世背景也很單薄,而且身體不好。可是就是因為她底子太差,所以她堅韌,樂觀,活潑吸引了你。你還說,你會愛她一輩子。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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