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奇瑞氣得夠嗆,他邪魅的睨著徐馨,生冷的語氣分明就是對周宴禮說的:“周宴禮,這就是你老婆?我以前還以為她是什麼頂級貨色,讓你對她如此癡迷。沒想到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燕奇瑞說話特别尖酸刻薄:“論皮囊,又乾又瘦,不及念笙百分之一。論心胸,更是狹隘至極。不錯,念笙是離過婚,不過她為啥離婚你不知道嗎?這個世上所有人都可以鄙視她離過婚,唯獨徐馨你不能。因為你是知三當三的第三者。”
又道:“哦,還有,你說念笙不乾淨。那你被綁匪綁架那麼多個小時。發生了什麼事你心裡應該很清楚吧。難道你比念笙乾淨多少?”
徐馨氣得渾身發抖。求助的目光投向周宴禮:“周宴禮,你就讓他這麼羞辱你的老婆?”
周宴禮神色淡然,對徐馨的傷痛無感。
卻還是將臉扭向燕奇瑞,道:“奇瑞,念笙絕不是你能肖想的女人。她雖然漂亮,但絕不是花瓶。她這種睚眥必報的人,你駕馭不住她。反而會被她支配……”
燕奇瑞吼道:“周宴禮,分明就是你跟她有嫌隙,所以你故意挑撥我們的關係。”
周宴禮對燕奇瑞的愚昧無知很無語,他索性敞開天窗說亮話:“奇瑞,念笙和我是死對頭,你跟她在一起,你欲如何處置我?”
燕奇瑞氣呼呼道:“周宴禮,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隻是我們燕家的打工人,你憑什麼乾涉我的感情?”
周宴禮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去。
曾經的燕奇瑞,不過是他周宴禮的走狗。
如今燕奇瑞靠著他,做上燕家風光的繼承人。卻滿眼瞧不起他。
周宴禮心裡悲憤不平。
“燕奇瑞,沒有我這個打工人。你也不過是燕家的一個備胎。”
燕奇瑞齜牙咧嘴:“周宴禮,原來你背地裡是這樣看我的。好好,既然你看不起我,那你就另謀高就吧。我們燕家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空氣的氣氛瞬間變得安靜。
隻有周宴禮和燕奇瑞怨懟的四目相對。
和諧的兄弟感情,也慢慢出現一道鴻溝。
最後,燕奇瑞拂袖而去。
周宴禮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徐馨緩緩的走到周宴禮面前,她愧疚的扯了扯他的衣袖:“宴禮,起來吧。”
她企圖將他攙扶起來,可是周宴禮卻忽然揮手甩給她一巴掌,他暴跳如雷道:“男人之間的事情,你插什麼嘴?念笙就是千不好萬不好,也不是你有資格置喙的。如今你滿意了?我的工作被你攪黃了,從此以後我們都喝西北風吧。”
徐馨捂著紅腫的臉,嗪著眼淚委屈道:“宴禮,我隻是幫你抱不平啊。”
周宴禮慍怒道:“我謝謝你的自作聰明。你弄巧成拙的事情還少嗎?”
這一晚,周宴禮和徐馨相對無言。
次日。
周宴禮回到燕氏集團。副總裁辦公室,卻被人搬空了檔案。
周宴禮望著空無一物的座椅,啼笑皆非:“燕奇瑞,你給我來真的?”
他一拳頭捶打在辦公桌上,來負責清掃房間的清潔工嚇得魂飛魄散。怯怯的瞥了眼周宴禮,小聲道:“顧……顧……少,總裁吩咐小的把辦公室清理出來,還請你挪一下腳。”
周宴禮憤怒的踢了一腳辦公桌,然後黑著臉來到總裁辦公室。
可是燕奇瑞似乎是故意躲著他,隻留下秘書應付周宴禮:“周少,你是來辦理辭職報告的吧。總裁已經在你的辭職報告上簽字了,隻要你簽字後就可以離開。”
周宴禮頎長偉岸的身軀顫了顫。
燕奇瑞辭退他的決心夠果敢啊。
他怎麼敢的。
周宴禮憤然離去。
經過茶水間時。周宴禮聽到裡面的員工在議論紛紛:“聽說了嗎,燕總裁拿下國外的一個大訂單,聽說有這個訂單加持,燕氏集團這幾年就不愁業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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