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之後一直等到沈悠然上了經紀人的車後戚柏言這才讓姚岑開車離去。

不過他並沒有回半山公館，車子行駛了一段距離後，淡淡開口道：“就在這兒停車吧，你可以下班了。”

隨即戚柏言下車坐上了駕駛位，他親自開著車超前飛奔而去，留下姚岑站在微風中默默惆悵，又是一次在大馬路上被拋下。

........

公寓裡。

簡初跟謝玖一兩人癱軟的靠在客廳的沙發裡，謝玖一環顧四周打量了一圈，發出嘖嘖嘖的聲：“小初，你怎麼放著大别墅不住來租個這麼簡單的公寓？要我說就應該把戚柏言趕出去你住在别墅裡面才對。”

簡初隻是一笑：“我住在這裡你就會嫌棄我不跟我做朋友了？“

“那倒不會，隻是很委屈你。”

“我不委屈。”

謝玖一皺著眉，表情略顯沉重的問：“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怎麼想的？真的捨得離婚嗎？”

因為她很清楚簡初有多愛戚柏言。

雖然她跟戚柏言沒有打過交道，但這個男人她瞭解的可不少。

簡初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眼底的波瀾也是很平淡，她說：“已經想好了，也已經決定好了。”

經過今晚這一次，她也漸漸意識到一個事實。

愛可能會隨著時間消失直到一點兒不剩，也許某一天她就徹底不愛了，又或許即便離開了也還是會一直深愛著，但這一切並不足以讓她改變目前的決定。

謝玖一嘟起嘴，回想起剛剛在餐廳門口的那一幕，她有些不高興的道：“雖然你說的對，但一想到要成全戚柏言跟那個沈悠然我就特别難受，明知道戚柏言已經結婚了，她倒也好意思纏著，越想我就越不高興。”

簡初微微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淡淡說：“好啦，你再說下去我都要感動了。”

“我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感動？”

“感動感動，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

氣氛也變得愉悅起來，簡初無聲吸了口氣，伴隨著謝玖一的話，她的腦海裡也下意識浮現出沈悠然跟戚柏言站在一塊的畫面，隨即眉頭也跟著皺起，她忽然覺得沈悠然今天穿的那身淺色服飾有些熟悉，像是在那兒見過？

不過沒等她深想，謝玖一便又問：“小初，你跟戚柏言如果離婚了，你會跟楚牧和在一起嗎？”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簡初眉頭緊蹙。

謝玖一撇撇嘴：“我就好奇呀，畢竟他對你的心思也不是一兩天了，要不然他為什麼一直跟著你東奔西跑？”

簡初隻是一笑，溫靜的眼睛沒有什麼情緒：“你跟我說說就得了，可不許去人家面前說，省的尷尬。”

“那你到底會不會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