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一口鴨,一說一個嫌棄不耐,不是,他好歹也是沈氏總裁,A國第一財閥掌權人,在這女人眼裡,竟然連男模都不如?
清高孤傲的沈大少,自然受不了這等侮辱。
他緊扣齒關,眼尾染得猩紅,“周梔,我什麼人,你不清楚嗎?三年來,我從未碰過你,哪裡臟了?
還有,我什麼時候付錢讓人白玩?你給我說清楚!”
提起夫妻三年,周梔被當個擺設似的冷略,小女人心頭的怒火頓時直沖天靈蓋,她坐騎在沈南歸身上,小手握成拳,眯著明亮危冽的杏眸,一下下捶打著男人堅不可破的胸膛上。
“你還有臉提那三年?你不喜歡我,不願碰我,不代表可以婚內出軌,給我帶綠帽羞辱人!既然做了就要認,不要當了什麼還要立什麼......”
“休要胡說!我和婉兒是離婚後才重新在一起的,根本沒有給你帶過綠帽,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婚內出軌?”沈南歸情緒激動,俊容也微微漲紅,受不了一點被誣陷。
更討厭被周梔誤會嫌惡!
周梔看著這個平日裡處之泰然的男人,突然急紅了臉,覺得好笑至極,“嗬,沈南歸,你說這話時,真的不怕閃了舌頭成啞巴嗎?證據是嗎?林知婉肚子裡的孩子,夠嗎?”
孩子......
上一秒還一副自己比竇娥還冤的沈南歸,被周梔一頓魔法攻擊後,突然挫敗的緘口不言,愣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長久的沉默後,他才垂著狹長的眼瞼,低低的解釋,“那是一個誤會......”
“懂!這怎麼不能算是誤會呢?當時的你,肯定喝了酒,然後就稀裡糊塗的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得錯,都是女人和酒的錯,你還是那個清清白白,和女孩說話都會臉紅的大男孩哦~”
周梔嬉笑著嘲弄他,女人的話,像釘子紮著他的耳膜,沈南歸聽的心裡十分不適,可張了張口,卻無力反駁。
看著男人眼裡的光一點點褪去,周梔像是打了勝仗的女將軍,緋唇高高揚起,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從男人身上站起來,回去找自己落下的鞋子。
可這時,一輛速度飛快的大卡車突然朝這邊駛了過來,眼看著擦著周梔的身體,即將帶飛女人,沈南歸迅速找迴遊離的思緒,倏然站起身,身影如一道閃電迅疾來到周梔身邊。
將她緊緊擁在懷裡,而卡車經過捲起的巨大風浪,還是將男人威挺的身軀吹倒了,連帶著周梔,兩人相擁著,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這次,換成周梔被壓在下面,她瞠著的杏眸裡,倒映著沈南歸那張好看到過分的俊臉,他輕喘氣,黑濯石般的狹眸與她遙遙相望,眼神躍著火光,快將周梔的身體燒起來了。
身後湛黑的夜空裡,高高懸掛的皎月,散發出閃耀奪目的輝芒,將男人的絕美容顏勾勒的虛無縹緲,如夢似幻。
額頭泌出的熱汗,有一滴落在她的眼角,劃落而下,將深藏心底的珍貴記憶片段,乍然而出。
那夜,那月,那人,《月光愛人》裡描述的男女相愛於滿月之下的場景,恍然昨日再現!
歌劇院裡的悠揚小提琴聲似有似無的傳出來,周梔微闔目,望著男人冷峻薄淡的臉,忍不住顫聲問,“沈南歸,你還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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