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蘿草?”李二寶眯了眯眸子,問道:“那是什麼東西,有沒有解藥啥的?”
“是毒就能有解藥,但我不是專業的大夫,隻知道用鹽水浸泡傷口,會讓患者舒服一些,不至於讓傷口腐爛的太快!~”楊雙甜一臉認真。
李二寶聞言,差點沒氣暈過去,“說了半天,你也不知道解藥是什麼,那傷口本就化膿了,如果浸泡在鹽水裡,我三弟的整條腿就保不住了。哼,連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擱這發什麼善心?”
一旁的趙葵花:“......”
二老,你還是出去做酸奶吧,别擱這兒添亂了。
“既然鹽水有用,那香香,你快點把家裡的鹽都融化掉,然後弄一盆鹽水端過來!~”趙葵花招呼道。
“好,知道了!”
“是要用溫水還是涼水?”趙葵花問。
楊雙甜仔細想了想,“好像是溫水!”
“那行,我這就去準備。”
客房內,周得福一家站在窗戶前,看著離家老少忙前忙後,都是一臉納悶。
“這、這是出啥事了?剛才抬回來的那個是誰?”周得福詫異。
他們在老李家一晃都住了快一個月了,可小郡主在外太忙,一直沒回村子。
周小朵病病殃殃的,這幾日臉色越來越差了,再不抓緊救治,周得福就得白髮人送黑髮人。
張氏喃喃道:“我剛才問老大媳婦了,好像是李老三受傷了,看樣子挺嚴重的,弄不好要出人命呢!~”
“他家老三不是四品守備嗎,明明是個文官,這咋還傷成這個樣子?”周得福不理解。
“哎呀,身在軍營中,分什麼文官武官啊,到了關鍵時候,就連夥伕都得抄著傢夥式上戰場!”張氏白了男人一眼。
“說得也是!”周得福輕輕頷首,微微歎息,“真沒看出來,大哥家一天天這麼忙碌,就沒有消停的時候,我還以為住在鄉下有多安逸呢。每天除了種種地、趕趕集,亦或喝點小酒吹吹牛伍的,就沒啥正事兒了!~”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張氏走到桌案前,隨手倒了杯茶水,“鄉下人就不是人了唄?況且大哥家出了一位郡主,七寶考上了秀才,八寶進宮當了木行使,三寶也是四品守備,這樣的鐘鳴鼎食之家,你能把他們當成徹頭徹尾的鄉下人麼?”
就連四寶也娶了個能掙錢的媳婦,小兩口子開一家酒樓,日進鬥金,日子過得别提有多滋潤了。
六寶開了醫館,看病救人,懸壺濟世,也是很有出息的。
再看大寶二寶,那可是真正的財主,每天雖然累一些,但釀出來的葡萄酒和做出來的酸奶,那可是高價傾銷啊。
特别是葡萄酒,動不動就能賺上千兩銀子,那是小數目嗎?
“媳婦,你說得太對了,難怪我大哥沒上杆子巴結咱們,又是借錢又是攀親的,人家這麼尿性,何苦你討好咱們呢,真犯不上,唉!~”
周得福無奈地搖搖頭,“到頭來,還不是咱們求著小郡主給小朵看病嗎,嗬嗬!”
張氏放下茶杯,正想說什麼時,院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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