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荷坐在梳妝櫃前,一邊盤著被抓亂的頭髮,一邊謾罵。
高寶蓮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叮囑月荷,“往後見到那個沒良心的,别搭理她就是了,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十月懷胎生出個狼崽子,真沒見過這套忘恩負義的玩意!~”
“大姨,葵花表姐真敢下死手啊,你瞅瞅,我這頭髮都被薅下來一大綹,疼死我了!”江月荷埋怨道。
“你也少說兩句吧,一言不合就撓人家的臉,你還有理了?”高寶蓮橫了她一眼。
“她、她先打我嘴巴子的,我還不能還手了?”
“你不說難聽的話,葵花會打你?”
“我、我......”
江月荷漲紅了臉,使勁捋了捋頭髮,不說話了。
恰在這時,門外閃進來一道身影,高寶蓮抬起眼皮,嚇了一跳,“大寶媳婦,你咋來了?”
金麥芽抱著胳膊,似笑非笑,“高寶蓮,你也配當娘?一個是自己的親閨女,一個是你的外甥女,哪頭輕哪頭重你分不清啊?這麼大歲數白活了?”
“不是,我們自個兒家的事,輪得到你來插嘴嗎?”高寶蓮氣得不行,從炕上站起來。
金麥芽冷笑,“葵花雖是你閨女,但也是我弟妹,她如今嫁到老李家來,關起門我們才是一家人。不像你這狼心狗肺的娘,把一個壞了野崽子的外甥女往我們家塞,你這心比那鍋底都黑!~”
“你說啥,再給我說一遍!”江月荷火冒三丈,擼起袖子就衝過來。
“啪!”
金麥芽一點也沒慣著她,揚手就甩了她一巴掌,“臟東西,你也配跟我說話?”
葵花的臉被鬨得血淋淋的,等傷口結痂了,必定會留下疤痕。
這江月荷不是心狠,而是單純的壞。
疤痕若在屁股上或者後背上,便也沒人在乎,可偏偏留在了臉上,這不是壞是什麼?
江月荷尚且還沒從趙葵花那個耳光中回過神來,如今又被金麥芽甩了一巴掌。
恥辱,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江月荷的火氣被勾起來了,她抄起炕上的雞毛撣子就朝金麥芽抽了過來,“我打死你,打死你!~”
金麥芽輕哼一聲,她之所以敢單槍匹馬的過來,是因為提前做好了準備。
像江月荷這種貨色,她一隻手就能搞定。
這不,在雞毛撣子抽過來的刹那,金麥芽隨手從袖中摸出一樣東西,對準江月荷的臉便噴了一下。
隻聽‘呲呲’兩聲,江月荷隻感覺眼前一黑,一抹辛辣的疼痛感刺痛著眼球,彷彿被刀剜過一般,疼得她吱哇亂叫,扔了雞毛撣子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高寶蓮見狀,面色一慌,“月、月荷,你這是咋的了?”
“嗚嗚嗚,大姨,她偷襲我,你快幫我教訓她,嗚嗚!~”江月荷尖叫道。
“大寶媳婦,你太不像話了!”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第1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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