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謐幽靜的小巷,下著淅瀝小雨。
一身墨綠色修身旗袍,外面罩著白色狐狸毛鬥篷的年輕女人,如江南煙雨裡走出來的畫中美人,身姿妙齡的行走在青石板路上。
自成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周總,天氣突然轉涼,您穿這麼少會凍著,要是不嫌棄,披上我的大衣外套吧?”
蕭蕭右手撐著一把油紙傘,跟在周梔後面,左手脫掉身上的藏青色大衣,侷促又尷尬的遞過去。
他取向小眾,曾受過不少旁人的冷眼奚嘲,挖苦諷刺,女人嫌棄他娘炮,沒有一點男子氣概,男人厭惡他私生活混亂,總是和不同的男人糾纏不清,從小到大,他總是被欺負的最慘的那個。
時間久了,他也習慣被冷落排擠,下意識的與任何人保持距離,不與人深交。
可今日周梔為了維護他,而拒絕周啟天送到手的巨大利益,著實將他感動壞了。
也因為她小小的善舉,讓他願意對其打開心扉,重新接納以痛吻他的世界。
“阿蕭,我不冷......”
話沒說完,前方走來兩個長相欠佳的男人,他們似乎認識蕭蕭,臉上勾著壞壞的痞笑,“喲,這不是夜色酒吧著名的舞娘嗎?蕭姑娘,今兒不去酒吧發*騷,來中式會所裝高雅勾引富商,看樣子,這是打算走高級名媛路線了啊。”
兩人笑的十分猥瑣,慾念噁心的目光還故意停留在蕭蕭的雙*腿*之間,惡趣羞辱的意味不言而喻。
别看蕭蕭平日裡嘴皮子挺溜,將欺負周梔的人罵的狗血噴頭,但涉及到自己的隱私,哪怕被當頭嘲弄,愣是不敢吱一聲。
過去的陰影過於沉重,讓他膽怯的不敢反抗。
“小美女,一看你就是個有錢的富婆,我和你說,别看這小子長得人五人六的,其實他比蚊香都彎,隻要給錢,什麼都肯做,也不知道爬了多少個男人的床了,你離他遠點,别染上什麼臟病......”
男人又將鄙陋的目光放到周梔秀麗的面龐上,摸著下巴,笑的蕩又反胃。
他伸手想去攬住周梔的美肩,“快來哥哥懷裡,哥哥保護你!”
手還沒碰到女人的頭髮,就聽見一陣呼天搶地的嚎叫聲,淒厲的像是在殺豬。
“給你們介紹一下,他是我的人,往後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他,我要的就不止這隻手了。”
周梔揚起美*腿,將男人踹倒地,鋒銳如利器的鞋跟輕輕踩在他的手心裡,殷紅的血如開了閘的自來水,一汩汩噴湧而出。
男人掙紮扭*動,卻發現手掌骨頭全碎了,動彈不得!
周梔隻用了一成力,男人的手就已廢了,這駭人可怖的場景令另一個男人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她從不是良善之輩,餘光瞥見男人快跑出小巷,緋唇勾著邪佞的笑,撿起地上一塊板磚,輕輕一拋。
“砰——!!”
精準擊中目標。
這時,樓上傳來一道歡呼聲,“耶!阿姐的球技又增精了,厲害哦,阿蕪給你點讚!”
蕭蕭抬頭看,對上一雙冷厲又泛著澄淨的柳葉眼,看著是一張可愛圓潤的童顏,可撲面而來的戾氣卻讓人畏懼的不敢忽視。
怪不得在電話裡,語氣那麼凶,原來真人比想象中的還要惡悍,實在無法將這個滿臉殺氣的女孩,和他家高貴美麗,優雅淑靜的周總聯絡到一起,瞧著不像是親姐妹。
......
二樓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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