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門口,圍了很多黑衣保鏢。
醫護人員進進出出的,各個臉色凝重嚴肅,大氣不敢喘。
沈墨安躺在病床上,像案板上的魚肉被一群醫學專家反反覆覆,仔細檢查著身體。
柳如煙在一旁直抹淚,沈亞夫氣得雙手負於身後,不斷的來回走動。
“沈董,沈夫人,貴公子的身體沒什麼事,至於心理疾病,得等他的精神情緒徹底恢複好了,才能做診療,現在醫術很發達的,貴公子這種情況,最多半年就能完全治癒,你們不必過於擔心。”
畏於沈家權勢,醫生們當然隻敢挑好的說,心理創傷是最難治的,搞不好這輩子沈墨安都走不出被大漢玷汙的陰影。
為了不讓醫院攤上事,醫生們檢查結束後,齊齊走到沈亞夫面前,恭敬的鞠躬,“貴公子現在需要多休息,醫院的環境並不適合養病,我們建議還是儘早安排貴公子出院。”
確實不能再待著了。
這可是八樓啊!
剛才要是沒拉住,他們的寶貝兒子現在就是一灘肉泥了!
想想都後怕。
醫護人員離開後,柳如煙上前想拉沈墨安的手,又怕他情緒過激,隻能含淚勸說,“墨安,你為什麼要做傻事啊?你有沒有想過,你走了,媽媽要怎麼活?你可是媽媽這輩子最珍惜的禮物,沒了你,媽也不活了!”
沈亞夫過去扶著哭到不能自已的柳如煙,看著床上沉默不語的兒子,有些埋怨,“你不是小孩子了,一丁點事就要死要活的,還是我們沈家的孩子嗎?我們沈家的男人,各個都是頂天立地的好漢,除了沈南歸那個野種!
如果現在因為一點小事就放棄自己,那最開心的要數沈南歸了,作為我沈亞夫最疼愛的兒子,真的要不戰而敗嗎?”
沈南歸三個字,像是刺芒紮進沈墨安的耳膜,他眯著瑞鳳眼,雙拳攥緊,恨得脊背繃緊,渾身血液都瞬間燃燒起來。
柳如煙趴在沈亞夫的懷裡,邊哭邊用拳頭錘打男人的心口,控訴著,“你還罵兒子,都怪你,當年要不是你心軟,那個野種早就死了,現在好了,野種的勢力越來越大,還多了個害人精老婆,這對惡毒的公婆就是故意設計讓墨安往裡跳,目的就是毀了墨安,這樣就沒人再與他爭奪沈氏大權!
這個歹毒狠辣的野種,敢對我兒子下手,我不會放過他的,我要他死!”
沈亞夫和沈南歸不歡而散後,回來就將沈墨安被擄走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柳如煙。
其實柳如煙也不是傻子,在A城地界敢對她兒子下手的,除了沈南歸沒别人。
而且事情的起因又是因為周梔那個賤人,明明是沈墨安不懷好意,傷害了周梔,這對是非不分,不識好歹的夫妻卻將所有過錯都推到了受害人身上。
妥妥的受害者有罪論啊。
柳如煙恨得齜牙裂目,恨不得現在就把周梔抓來,給她灌最強藥效的藥,再找十幾個黑人狠狠糟蹋她,最好將她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能報心愛兒子被羞辱的鬱結。
沈亞夫畢竟縱馳商場多年,精的跟猴似的,憤恨過後,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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