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聽了秦虹的詭計,頓時滿意的眯了眯眼,他站在窗台前,望向樓下紮堆的賓客們,毒蛇般的眼睛劃過陰冷的眸光。
“將事情做的隱秘些,去吧。”他低沉的聲線裡,遮不住的雀躍。
秦虹殷勤點頭,“我辦事,請您放心!”
這老女人又如遊魂般,快速飄出房間。
兩人興奮的期待著,周梔和沈南歸接下來會雙雙落入他們的陰謀詭計中。
而倆人不知道的是,在隔壁房間,藏著一個黑影,他們密謀一事,全被那人聽了去。
......
周家,祠堂。
周梔抱著兩束花,站在母親的牌位前,先是對著牌位鞠了三躬,然後才面色肅穆的將花擺放在案台上。
沈南歸站在門口,默默注視著這一切,滿腔醋意和燥意,在此時竟莫名的消散了。
在看見周梔那麼強大不服輸的性子,在面對自己母親牌位時,流露出思念,難受,痛楚,不甘等交織的真情實感後,他似乎也為之動容,不免想起自己離世的母親。
他和她的童年,是那麼的出奇相似,早逝的母親,花心的父親,惡毒的繼母以及水火不容的兄弟姐妹。
沈南歸看著那道筆挺卻微微顫*栗的瘦削脊背,喉頭湧上酸澀,心頭一刺,慢慢的,走向女人。
周梔沉浸在緬懷母親的沉痛情緒裡,沒有發現身後之人,等她反應過來時,沈南歸已經與自己並肩而立,用打火機點燃了三根沉香,等完全燒起來後,他雙手持香,舉過頭頂,對著牌位,虔誠的拜了拜。
“秦虹也邀請你了?”
周梔看著沈南歸冷峻不凡的面容,帶著誠懇真切的神色,倒也說不出趕走他的話。
而且,她不想在母親的忌日上,與任何人發生爭吵。
隻是,她搞不明白,秦虹的肚子裡又藏了什麼禍心,一再揹著自己,將楚溟,沈南歸這兩尊大佛請來。
沈南歸上完香,擔心周梔趕自己走,於是便順坡而下,“嗯,我收到了周家的帖子。”
繼而,他快速轉移話題,“盛阿姨怎麼沒有遺照?”
看著附近牌位上都放置著逝者生前的黑白遺照,可週梔的母親卻沒有,好奇的問了句。
“我也不知道。”
周梔抿了下紅唇,今天她沒有擦唇彩,也沒有化妝,小臉素白,加上一身正黑旗袍,顯得她整個人的肌膚更加白到透明。
她靠在祠堂裡的柱子上,雙手環臂,語氣不似平日咄咄逼人,“我剛出生,母親就去世了,而尚在繈褓裡的我,也被連夜送出A城,我從未見過母親的照片,也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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